缺牙漏气

　　"我有办法。"孙颖莎突然起身，半小时后带着针线盒回来。她剪下一段粉红色丝线，小心翼翼地把娇娇的乳牙穿起来，"看！项链！"

　　娇娇眨巴着眼睛看挂在脖子上的牙齿，总算露出一点笑意。王楚钦趁机端来布丁："爸比特意让人做成流质的，不会漏。"

　　就在娇娇小口吃布丁时，马龙突然拍桌："牙仙子！我们忘了牙仙子！"

　　"什么仙子？"娇娇耳朵竖了起来。

　　王楚钦恍然大悟，立刻单膝跪地平视娇娇："传说每个小朋友掉牙后，如果把牙齿放在枕头下，牙仙子就会用金币来换。"

　　"金币？！"娇娇的眼睛瞬间亮了，"真的吗？"

　　"当然！"许昕赶紧帮腔，"昕爸爸小时候就...嗷！"他被马龙踩了一脚——差点忘了许昕"小时候"的照片还在国家队纪念馆挂着呢。

　　当晚，娇娇郑重其事地把牙齿放在小枕头下，还贴了张便条：【给牙仙子：这是娇娇的牙牙，请给我最金的金币】。落款处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。

　　王楚钦在门外和队友们紧急开会："谁有外国硬币？要金色的！"

　　"我有里约奥运会的纪念币！"

　　"我这有去年德国公开赛的..."

　　"用这个！"刘国梁掏出一枚真的金币，"去年国际乒联发的纪念品。"

　　众人震惊地看着他。刘国梁老脸一红："看什么看？我孙女...不是，娇娇值得最好的！"

　　夜深人静时，王楚钦蹑手蹑脚溜进娇娇房间。月光下，小女孩睡得正香，怀里还抱着那个小兔子玩偶。他轻轻掀起枕头，用金币换走乳牙，忍不住亲了亲娇娇的额头。

　　"爸比？"娇娇突然迷迷糊糊出声。

　　王楚钦僵住了："呃...我是牙仙子派来的...快递员？"

　　娇娇翻了个身，小手无意识地摸了摸枕头下，摸到金币时发出满足的咕哝声。王楚钦松了口气，正要离开，却听娇娇又嘟囔了一句：

　　"牙仙子...有爸比的味道..."

　　王楚钦差点被门槛绊倒。

　　第二天早餐时，娇娇骄傲地向所有人展示她的金币。那颗缺失的门牙似乎不再让她困扰，虽然说话确实有点漏风。

　　"刘爷爷！"她举起牛奶杯，"干杯！"结果因为缺牙漏气，说话得靠翻译的。

　　许昕强忍笑意捂住了脸，突然福至心灵："娇娇，你知道现在说话像谁吗？"

　　娇娇好奇地摇头。

　　许昕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——去年世界杯他打丢关键球后骂街的镜头，因为咬着护齿，发音含糊不清得像含了颗核桃。

　　全队爆笑。娇娇看看视频，又看看许昕，突然挺起小胸脯："娇娇比昕爸爸说得好！"她字正腔圆地宣布，"至、少、娇、娇、没、有、骂、脏、话！"

　　王楚钦一口豆浆喷了出来。刘国梁边笑边摇头："完了，这孩子的语言天赋全用在怼人上了。"

　　训练间隙，娇娇坐在场边，时不时用舌头去顶那个牙洞。每当这时，就会有队员紧张地冲过来："娇娇别舔！"然后变魔术似的掏出各种小礼物转移她注意力——马龙的钥匙扣、孙颖莎的发卡、樊振东的...半包饼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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