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桃仰靠在雕花椅上,破碎的肚兜下,昨日受刑的淤青已化作淡淡的浅黄。
她晃着完好无损的脚踝,绣鞋早不知去向,露出的足尖还沾着干涸的血迹:
"妈妈该让我去接客了吧?"
尾音带着甜腻的笑意,仿佛谈论的不是卖身,而是午后的蜜饯。
老鸨将翡翠扳指捏得咯咯作响,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眼前少女。
明明前日被夹断的手指还肿得发亮,此刻却灵活地卷着垂下的发丝,哪有半分伤重模样?
"继续上刑!"
她猛地拍案而起,檀木桌上的银簪被震得跳起三寸高。
霎时间,鎏金指夹、狼牙棒、钉板等刑具在地上铺开,冷光映着白桃发亮的瞳孔。
她深吸一口气,混合着铁锈味的空气涌入肺中,竟让她想起修行时吞吐的月华。
"一次能享受这么多的东西,那肯定很好玩儿!"
她主动挺直脊背,后腰在椅背上蹭出沙沙声响,尾椎骨处泛起隐秘的战栗。
绳索再次勒进手腕时,白桃在心底轻笑。
修行百余年,每次受伤都要小心翼翼护住仙体,生怕有损修为。
如今终于能毫无顾忌地感受痛楚——
反正伤口会在眨眼间愈合,这份放肆的快感,可比千年苦修有趣多了。
当烧红的烙铁贴上肩头,她咬住下唇闷哼一声,皮肤焦糊的气味中,她尝到了自由的滋味。
老鸨看着少女在刑具间扭动的身影,后背渗出冷汗。
这哪是任人宰割的雏儿,分明是渴求痛苦的恶鬼!
更诡异的是,那些本该致命的伤口,竟在呼吸间褪去血色,只留下新鲜的粉红,像是在嘲笑她所有的手段。
白桃望着头顶晃动的宫灯,感受着筋骨断裂又重生的酥麻。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却不是为了忍耐,而是要留住这份真实的触感。
"再来更狠些!"
她突然仰头大笑,笑声惊得窗外野猫炸毛逃窜。
这一刻,疼痛不再是惩罚,而是她与这具凡人躯壳签订的狂欢契约。
"还让我接客吗?"
白桃歪头盯着老鸨指间的翡翠扳指,嘴角还沾着未干的血沫。
她晃了晃方才被夹肿的手臂,麻绳勒出的血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,露出如初雪般细腻的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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