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桃正把玩着新收的人皮灯笼,忽听侍卫连滚带爬闯进来:“大王!乐天府知府勾着土匪反了!”他指尖的灯笼晃了晃,狐眼一眯:“我国还有土匪?怕是底下官员把军饷贪成蜂窝了吧!”
随手挥了挥袖子:“让云中带20万兵去平叛。”旁边长史急得直拍大腿:“陛下!土匪满打满算不到两万人,您派20万去,岂不是拿石磨碾芝麻——连鸡蛋都得摇散黄了!”白桃挑眉把灯笼往桌上一磕,琥珀色的眼珠在烛火下泛着光:“散黄就散黄,如今杂交鸡一天下20个蛋,还怕没吃的?”
他晃着九条尾巴走到地图前,爪子点在乐天府位置:“告诉云中,兵可以多派,但粮要少给——让他们跟土匪抢着吃,顺便看看哪些官员的粮仓能搜出金子。”长史喏喏退下时,听见白桃哼着小曲给灯笼穿穗子,尾巴尖卷着张纸条,上面写着“乐天府知府家小妾皮肤细,适合做新灯笼”。殿外月光惨白,20万魏兵正扛着空粮袋开拔,马蹄声里混着长史的嘀咕:“陛下这哪是平叛,分明是拿土匪当筛子,筛贪官呢……”
接到出兵命令后,云中没去校场点兵,却拐进了城郊一处臭气熏天的院落。这里原本是废弃鸡舍,如今用破木板隔成小间,里面挤着从北汉掳来的女俘虏。
院子里弥漫着酸臭和血腥味,女人们蜷缩在干草堆上,身上裹着半片烂麻布,有的还戴着生锈的铁链。云中随手拽起个瑟瑟发抖的年轻姑娘,姑娘胳膊上的伤口还渗着血,显然是被鞭子抽的。他面无表情地数了数人数,吆喝手下:“挑二十个年轻的,带上马车。剩下的喂马——别浪费了粮食。”
被选中的女人连哭的力气都没有,像货物一样被塞进马车。没被选中的则发出绝望的哭喊,却被士兵用长矛逼着往马厩里赶。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,而鸡舍外的土墙上,“北汉战利品”几个血字在月光下泛着暗红。
云中带着队伍和俘虏从都城出发,因乐天府距月中城路途遥远,首日仅抵达平安城。
队伍进城时已是黄昏,平安城的守将捧着酒肉在城门口迎候,见马车上缩着的女俘虏,挤眉弄眼地凑到云中耳边:“将军,这些北汉娘们儿可真水灵,晚上……”云中没接话,只盯着城楼上斑驳的“平安”二字,袖口下的伤疤突然隐隐作痛——去年他在此地打退过北汉的偷袭,城砖缝里至今还嵌着箭镞。
安顿下来后,士兵们把俘虏关进城隍庙的偏殿,稻草堆里立刻响起压抑的啜泣。云中独自坐在驿站院子里,借着灯笼光擦拭佩刀,刀身映出他脸上的刀疤。守将又端来炖肉,嘟囔着“乐天府那点土匪,哪用得着劳烦将军带这么多兵”,云中却突然把刀插进桌板:“少废话,明天天亮前,给我备二十匹快马,再找十个熟悉乐天府山路的向导。”守将吓得酒碗差点落地,没看见云中转身时,从怀里摸出半块染血的北汉玉佩——那是他亲妹妹被北汉兵掳走前塞给他的。
云中攥着染血的玉牌,对着月光喃喃祈祷:“云离,若你在天有灵……”话音未落,小队长慌慌张张冲进来:“将军!有三个弟兄没忍住……”云中头也不抬,把玉牌塞进怀里:“让他们去棚子里挑三个女的,悠着点玩,玩死了后面没得消遣。”
小队长迟疑着问:“将军不管管吗?毕竟……”“管?”云中突然笑起来,伤疤在灯笼下扭曲成一条血线,“北汉的女人算什么东西?非我族类其心必异,让弟兄们爽爽怎么了?”他摩挲着刀柄,盯着庙墙缝隙里透出的俘虏身影,“再说了,到了乐天府,这二十个都得填弟兄们的肚子——现在不玩,难道留着下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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