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,白桃卸去战甲躺在床上,锦被下的身子却莫名燥热起来。烛火摇曳的光影在帐上游动,白日里基膜被俘时的狼狈模样闪过脑海,竟让他心口泛起一股异样的躁动。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胸膛,肌肤下的血液仿佛被点燃,喉间也跟着发紧。
他翻了个身,锦被滑落露出结实的臂膀,窗外传来巡逻士兵的梆子声,更衬得室内静谧得让人难耐。这种突如其来的生理冲动像藤蔓般缠绕上来,白桃眯起眼,舌尖抵了抵后槽牙,索性踢开被子坐起身。帐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,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镀上一层银边,手指刚要探向腰间的玉带,却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侍卫压低的问话:“大王,要备水吗?”
白桃顿了顿,喉结滚动两下,最终只低骂了句“滚”,重新倒回床上。锦被被攥得发皱,他望着帐顶繁复的云纹,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基膜那双淬了毒似的眼睛——或许,该找个由头去地牢“探望”一下那个阶下囚了,这念头刚冒出来,身上的热意便又灼得更猛了些。
晨光刺破宫殿的雕花窗棂,白桃披着玄色睡袍坐在鎏金王座上,指尖绕着腰间玉带的流苏。殿下的金砖被热水冲刷过三次,仍渗着昨夜未散的血腥气。当铁链拖拽的声响由远及近,他抬眼望向被架进来的基膜——对方的锁子甲已被剥去,鞭痕交错的脊背浸着血水,黑发黏在脸颊,却仍用充血的眼睛死死瞪着他。
“听说你昨晚在牢里咬断了舌头?”白桃轻叩王座扶手,身旁侍立的刑官立刻展开一卷羊皮纸,“巧了,本王新得了套‘碎骨钉’,专门对付不肯开口的硬骨头。”话音未落,两名壮汉便将基膜按在青铜刑架上,刑官捏着三寸长的钢钉,对准他肩胛骨的缝隙狠狠砸下。
惨叫声震得檐角铜铃乱响,基膜的身体因剧痛弓成虾状,血珠顺着钉眼溅上刑官的蟒纹官服。白桃却饶有兴致地晃着酒杯,看刑官又换了把带倒钩的匕首,在他小腿肌肉上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:“别急,‘剥皮萱草’还没上呢——把人活剥了皮,塞进装满稻草的麻袋,能挺三天才断气。”
殿外突然传来闷雷般的战鼓,基膜浑身一震,嘴角竟扯出带血的狞笑:“听见了吗?那是我埋在黑松林的死士......”白桃的酒杯骤然砸在地上,碎瓷片溅到基膜脚踝,他却突然俯身揪住对方染血的头发,鼻尖几乎撞上鼻尖:“死到临头还想吓唬本王?”刑官适时将烧红的烙铁按上伤口,焦糊味混着血腥气弥漫开来,基膜的惨叫声终于变成气若游丝的嗬嗬声,眼球却仍死死盯着殿外的天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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