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烛摇曳的喜帐内,白桃慵懒地斜倚在龙凤喜床上,指尖绕着陈斌垂落的一缕青丝,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说吧,你陈家打算拿多少彩礼?”他身上的喜袍半敞,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,烛火在剑疤上跳跃,映得整个人愈发危险而诱人。
陈斌喉结滚动,目光在白桃身上流连,好不容易收回心神,干笑道:“陛下身份尊贵,草民自然不敢怠慢。陈家愿出黄金千两、良田百顷,还有江南绸缎庄半数股份......”话未说完,白桃突然欺身而上,将他抵在雕花床柱上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:“这些,可不够本王尽兴。”
陈斌顿时面红耳赤,慌乱中抓住白桃的手腕:“那、那陛下想要什么?”白桃勾起唇角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指尖划过他泛红的脸颊:“本王要你,往后夜夜都只看着我,念着我......”话音未落,便狠狠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唇。
夜色渐深,喜帐外的宫灯明明灭灭。帐内锦被翻涌,白桃翻身将人压下,烛火突然剧烈晃动,映出交叠的身影在帐幔上投下暧昧的剪影。陈斌的惊呼声被尽数吞没,只余断断续续的喘息与锦缎撕裂的轻响,在春夜里肆意蔓延。
宫人们端着合卺酒路过偏殿,透过半掩的雕花窗棂,正看见白桃把陈斌按在紫檀木桌上亲得难舍难分,喜服歪歪扭扭挂在胳膊上,哪有半分拜堂的样子。几个小宫女吓得捂住嘴,瓷盘里的红枣花生撒了一地,身后老嬷嬷跺着脚骂:"成何体统!哪有君王不拜天地就圆房的!"
城墙下的卫兵交头接耳,矛头在月光下碰得叮当响。"昨儿还见陛下揪着人家书生腰带往寝殿拖呢","听说彩礼都没抬进宫门,陈家小姐气得把嫁妆箱子都砸了",话音未落,殿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,陈斌衣衫不整地冲出来,发髻散乱的白桃在后面扯着他腰带笑:"跑什么?本王还没看够你穿红肚兜的样子!"
御花园的假山后,躲着偷瞧的各部首领。有人攥紧了笏板:"成何体统!这要是传出去,周边部落还不笑咱们王庭是窑子?"话音刚落,就见白桃抱着陈斌从游廊跑过,后者的绣花鞋掉在地上,惊飞了满树栖鸟。远处钟鼓楼敲响三更,本该是拜堂的吉时,此刻只有内侍捧着空的拜垫,在宫道上急得直转圈。
白玉广场被猩红地毯铺成血色长河,白桃身着凤冠霞帔站在丹陛之上,十二丈高的红绸从城楼垂落,映得他眉间的花钿愈发妖冶。本该是龙袍加身的君王,此刻却裹着绣满金凤的霞帔,宽大的袖摆扫过鎏金香炉,惊起的香灰落在身后陈斌的乌纱帽上。
"吉时到——"赞礼官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,看着白桃提起裙摆走向喜轿,露出的红绣鞋尖还沾着昨夜的泥渍。陈斌穿着状元红袍跟在后面,腰间玉带松松垮垮,领口露出的脖颈上还留着暧昧的齿痕。宫人们捧着本该属于皇后的妆奁,却在看见白桃掀开轿帘时齐齐倒抽冷气——轿内竟放着半副刑具,铁链在红绸下泛着冷光。
婚礼宴席摆了三天三夜,白桃却在敬酒时突然扯掉凤冠,把酒杯砸在陈斌头上:"你看这凤钗好看吗?本王以后要穿遍天下嫁衣!"他踩着高跷般的绣鞋在殿内旋转,霞帔上的珍珠流苏哗啦作响,惊得献舞的乐师把琵琶弦都拨断了。当陈斌醉醺醺地说"陛下该传位给臣"时,白桃突然掐住他下巴,在他耳边笑得喘不过气:"急什么?等本王玩够了,就把你立为男后,让全天下都看着你穿龙袍...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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