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是私设哦!!!比如说班级哦!
梧桐道上的初见
九月的风卷着梧桐叶掠过教学楼顶,我抱着一摞画纸拐过走廊时,撞进了一片带着阳光气息的怀抱里。画纸哗啦啦散了一地,最上面那张素描上,少年金发在光尘里跳着碎金般的舞蹈——正是被我撞得闷哼一声的金。
“啊抱歉!”他慌忙蹲下身捡画纸,指尖不小心蹭过我画中他皱眉的眉眼,“这、这是我?”
我脸颊发烫,抢过画纸抱在怀里:“随便画的。”
他却笑起来,小虎牙在唇角闪了闪:“画得很像哎!我叫金,高二(3)班的。”
那时的金还是穿着白衬衫会被篮球砸中后脑勺的少年,而我总在画室窗边偷偷画他奔跑的背影。直到某天放学后,他背着书包堵在画室门口,手里捏着颗草莓糖:“我知道你总画我,要不要……当我女朋友?”
梧桐树影落在他眼里,像盛着整个盛夏的光。
校服到西装的距离
高中毕业后的金考上了警校,我则成了美术老师。隔着铁丝网看他穿着训练服做俯卧撑时,总想起他穿着校服冲我傻笑的样子。
“等我毕业就娶你。”他在电话里喘着气说,背景音是教官的呵斥,“到时候我们家墙上全挂你的画。”
我笑着画下他穿着警服敬礼的样子,画里的人眼神明亮,和初见时一模一样。
工作后的金比以前沉稳了许多,却依然会在雨天撑着伞等在我学校门口,把我冰凉的手塞进他警服口袋里。有次他执行任务时受了伤,缠着绷带还嘴硬:“小伤而已,你看我还能公主抱你。”
我捶了他一下,眼泪却落在他绷带渗血的地方。
婚纱下的阴影
试婚纱那天,金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镜子前,紧张得扯了扯领带:“会不会太正式了?”
我走过去帮他系好领带,指尖划过他喉结:“刚刚好。”
镜子里的我们依偎着,像幅圆满的画。可我没注意到,婚纱店外,一个染着紫色头发的女生正死死盯着我们,她手臂上的纹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——那是初中时总跟着一群男生欺负人的林薇,我后来才知道,她从初中就开始偷偷跟踪金。
婚礼前一晚,我住在我们的新房里,墙上挂着我画的金的肖像。深夜被窗外的响动惊醒时,还没来得及开灯,就感觉一阵冷风袭来。
“金?”我迷迷糊糊地喊。
黑暗中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,接着是金属落地的脆响。我猛地开灯,看见金正死死按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,地上躺着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——是林薇。
金的警服沾着灰尘,额角有汗珠滑落:“没事了,别怕。”
可我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看见他按着人的动作,和地上那把刀。林薇突然凄厉地笑起来:“他早就想杀你了!他根本不爱你!”
那句话像根毒刺扎进我混乱的神经,我抓起外套就往外跑,身后金的呼喊越来越远。
两个月的寻人启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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