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生什么了?为什么要扔靴子?”满腹狐疑的用手肘了肘站在他身旁的狼烟,狼烟将里面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,描述的还非常的有模有样,“这么狠?”
一开始本来是半信半疑的,可是又想了想,那可是俞千楠,俞千楠肯定干得出这种事,所以就打散了另一半的疑惑,眼神中充满了敬佩。
次日,谢时恒连夜发着高烧,直到中午才开始退烧,别把脑子烧坏了。
梦黎下午无聊去见日癸过的怎么样,还适不适应,来到多水府,就看到了坐在木凳上的日癸拿着绣绷,全神贯注的在缝东西。
“哟,小姑娘长大竟然开始学刺绣了”稍稍弯下腰,凑近细看,是百合花,“不错嘛,给哥哥我绣一个呗。”
“那梦梨哥哥想要什么?”黑白分明的大眼睛,抬着头看着他,现在都还没有适应,没有脚,没有长耳朵的‘新’哥哥。
“嗯,就给我绣一个水仙吧。”
谢时恒的父皇得知他儿子高烧,来到了他的府,关心了几句,昨天晚上的事,他只字未提,二皇女,五皇子谢琼瑶和谢诗年也跟了过来。谢琼瑶调侃了几句什么“二哥哥怎么突然就病倒了,可真是弱不禁风呀!”
没有聊几句,谢琼瑶就有事先告退,因为她还要上骑射课,剑术课,枪术课还有武术课。谢琼瑶她与大多数女子并不一样,也许是身份的原因,她想学什么就学什么,那些琴棋书画他样样不会,倒是武术这块天赋极佳,一点就通。
她还有一个偶像是江湖上出了名的一位女子,是云,听,鹤。
谢郎很快就走了,因为还有些奏折要批,只剩下了谢诗年,不用想他赖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,除了想见某个人还能是因为谁。
他们自己聊自己的,管他有没有回答自己,谢时恒走到哪里他就跟着哪里,他就这么死皮赖脸的说了半个小时,谢时恒当然知道他五弟在想说什么。
“过不了多久就快立秋了。”
“今晚吃糖醋排骨吧。”
“好像也快到每隔几年举办一次的比武大赛了。”
“算了,鱼汤也挺不错。”
“小歌会不会参加呢?”
……
“你可以自己去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在哪?”
“可以问下人。”
“我一个人不敢。”
“…”
他一句,他一句,给他整无语了,他说不敢,看平时捣乱的时候不是勇气挺大的嘛,这个时候倒是说他自己不敢,说出来谁信。
谢诗年与谢萧歌有四五分相似,“我的好二哥哥~”拉着他的袖子,用撒娇的语气开口,拼命眨着他那眼睛。
无奈的叹了口气,带着这位蹦蹦跳跳一路开心的五皇子,来到了他想见的人所住的客房,轻轻敲响了房门,传来了慵懒的脚步声,门被打开了。
俞千楠是敞着衣服的,扣子并没有扣上,好歹还包着绷带,不至于那么尴尬,往里面一看,桌子上还放着没来得及丢掉的纱布,纱布上全是血。
“什么事?”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,“五皇子?”
“可以…”捂着眼睛只有指她自己,俞千楠迟疑片刻,想到什么哦了一声,将挼蓝色的外套披上。
“所以有什么事?”
“其实也没有什么事,听下人说,有一位相貌倾国倾城的美人,就是想来看看。”
“…谢谢?那木头是来干嘛的?”谢诗年听到木头二字,回头一看,没有木头呀?这么明显的动作,俞千楠自然看见,轻笑道:“别看了,不是那个木头,就是这位二皇子殿下。”
“我是被硬拉过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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