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清止又立马给外人展现出生人勿扰的模样:“嗯,我来带我同学来看看我母亲。”
护士推着药车离开后,他的手终于落在门把上:"无论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,请别在我母亲面前说。”
门开了。
病房里比走廊更温暖,也更压抑。窗边的病床上靠坐着一个瘦弱的女人,灰白的头发勉强扎成马尾,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晕。但当她看到何清止时,眼睛立刻亮了起来。
我心脏漏跳一声,脑海里浮现我六岁时跪在生母坟墓前的情景。
"清止!"她的声音沙哑但温柔,"今天怎么这么晚?这位是...?"
"妈,这是我同学沈时梦。"何清止的语气瞬间柔软下来,"她...是来帮忙的。"
白雯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带着母亲特有的敏锐。我下意识挺直脊背,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穿得太精致了——香奈儿的套装,LV的包包,与这间简陋的病房格格不入。
不过不影响我的“剧情”走向。
"阿姨好。"我努力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,"听说您身体不适,特地来看看。"
白雯玉微笑着示意我坐下。她的手腕细得惊人,青紫色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。床头柜上摆着一张照片——年轻的何野抱着年幼的何清止,两人笑得灿烂。
我突然感道一阵反胃。
恶心。
"清止很少带朋友来。"白雯玉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,"你们是...?"
“同学。”
我们两个齐声说。
"对,普通同学。"我重新又说了遍,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,"这是一点心意,希望能帮上忙。"
白雯玉没有立刻接过,而是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:"孩子,你家是做什么的?"
我丝毫不意外她会这么问:“没什么,就是卖卖东西之类的。”
这句话我却实没说错,沈家在国际的事业大多是以珠宝首饰为主,接着是娱乐圈。
白雯玉刚想说什么我就打断了她的话:“阿姨您好好养伤吧,以后你的一切医药费我会帮您和你的儿子付清。”
她看完的眼神突然多了几分害怕。
没错……就应该怕我。
何清止握住她母亲微微颤抖的手:“妈,别担心我会还清的。”
白雯玉明显想说什么但迟迟没有开口,“好了,先让阿姨休息吧,”我拍了拍何清止的肩膀,“我们下次再来吧。”
何清止乖巧的点了点头,关上门后一直低着头跟在我后面,像一只犯错的小狗。
“你是不是工作没了?”
“嗯,没了。”
他给了我准确的答案。
“还记得我给你的纸条吗?周末去那里直接给经理说你要工作。”
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点了点头,纸条上写的是:Hibiscus酒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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