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炽雪将“血色档案”狠狠摊开在会议桌上,泛黄的纸页哗啦一声展开,犹如一道锋利的刀刃划破了会议室凝滞的空气。叶家叔伯们的反应各不相同,有人猛地站起怒目而视,有人惊惶后退脸色发白,那些扭曲的表情落在她眼里,不过是困兽垂死挣扎时的徒劳表演。
她抱起硬盘起身,黑色大衣的下摆轻扫过实木会议桌,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,每一下都仿佛为这场博弈敲响新的战鼓,每一步都踩碎了叔伯们残存的一丝侥幸。
刚迈过老宅雕花铁门,林深(私家侦探)的电话便追了过来。他向来沉稳的声音此刻却带着一丝罕见的焦急:“叶炽雪,老园丁情况不对!医院说他突然深度昏迷,监控显示有人进过病房!”叶炽雪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收紧,暮色中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般大小,心底紧绷的弦几乎要断裂——老园丁可是关键证人,幕后黑手这是要斩草除根,绝不能让线索断在这里!
医院走廊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死寂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笼罩四周。叶炽雪赶到时,林深正倚在病房外的墙上,那向来笔直的肩线此刻微微塌下,沉稳的脸庞上懊恼如同墨渍般晕染开来。“调监控!”叶炽雪咬着牙,指尖攥得发白,指节因用力微微颤抖。
监控屏幕里,一个模糊的身影如幽灵般避开死角,仅仅三分钟,就将老园丁的生机推向更深的深渊。叶炽雪死死盯着那道身影的走路姿态,脑海中突然闪过叶家二叔佝偻又阴鸷的背影,呼吸猛地一滞,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。
与此同时,审讯室内,叶父的供词撕开了更深的黑暗。当年国际制药集团的“人体试验”,竟与叶家海外分支的“新药测试”像毒瘤般紧紧捆绑在一起。
叶父枯瘦的手紧抓住铁栏,声音颤抖地说,那些被贴上“精神病”标签的人,不过是一群待宰的试验品。苏瑶的母亲,那个最早敢反抗的女人,被他们活生生灭口。
叶炽雪攥着笔录的手青筋暴起,指甲几乎嵌进掌心,声音冰冷得像浸了冰碴:“他们早就没了一丝人性……”
为了引出幕后黑手,叶炽雪故意放出“硬盘数据不全,需补证据”的烟幕弹。
深夜,叶家老宅的密室传来细微异响。叶炽雪早已藏身于阴影中,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撬开标着“销毁”的铁箱,铁锈味和阴谋的气息在黑暗中蔓延。“二叔,找什么呢?”她突然冷冷开口,声音像淬了冰的利刃。二叔浑身一僵,缓缓转身,眼中布满阴鸷狠戾,像淬毒的蛇芯:“叶炽雪,你以为斗得过我?”话音未落,匕首寒光一闪,他如疯兽般扑来。
叶炽雪早有防备,迅速侧身闪避,却不料对方拼命挣扎,她猛地撞到旁边的货架。铁盒哗啦啦坠地,其中一个滚出了件旧物——那枚她小时候见过的蝴蝶胸针,银白蝶翼沾满岁月的灰尘,却刺得她眼睛生疼。
二叔见事情败露,疯狂嘶吼:“都是你们逼的!当年你妈非要揭真相,坏了集团大事,我不能让你们毁了叶家!”叶炽雪冷眼看他,大衣下摆被夜风掀起,声音刺骨般冰冷:“叶家?你们早把它变成了吃人的魔窟!”两人对峙时,警笛声撕裂夜色,林深带着警察冲了进来,二叔像被抽干力气般瘫倒在地。但叶炽雪并未松口气,她清楚这只是一张庞大黑网扯下的一个线头。
刚处理完二叔,叶炽雪的手机弹出一封匿名邮件。点开附件,录音里父亲当年被迫参与试验的求饶声,母亲临终前被威胁的惨叫声,如毒蛇吐信啃噬着她的耳膜。她紧握手机,指节泛白,仇恨如岩浆在心底翻涌,却又迅速凝聚成锋芒——转发给林深:“查源头,这是他们最后的挣扎。”
顺着邮件追踪,果然找到了海外制药集团的秘密联络点。叶炽雪主动请缨,跟随警方伪装潜入。交易现场,昏暗仓库里,印有熟悉“叶家标记”的货物堆积如山,如无数具沉默的尸骸,熏得她胃里一阵翻腾。当交易方掏出“新型试验品”,透明试管中的液体泛着诡异光芒时,叶炽雪终于看清了所谓“新药”背后的真相:那是更多无辜者的血泪,是人间炼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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