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仇峰听说消息,亲自从北境赶回上元,带着长子仇惊弦跪在宫门外求见。元景宴在御花园见他们时,仇峰手里捧着个锦盒,打开竟是柄玄铁小剑,剑鞘上嵌着块暖玉:"陛下,这是臣让人特意打造的,玉能安神,剑能辟邪,愿小殿下平安长大。"他身后的仇惊弦也捧着支白玉长命锁,少年将军难得有些腼腆:"臣...臣祝小殿下将来...文武双全。"
元景宴笑着拍仇峰的肩膀:"有你们父子在,朕的止墨还愁学不到本事?"那时他已在心里为孩子取好了名字,却没说出口,想等上官奕身子好些再商量。
“孕期呵护与无微不至”
瑶光殿被元景宴护得密不透风。他让人把所有门槛都包上锦缎,连窗棂边角都裹了软垫;从江南运来最软的云锦铺成地毯,走在上面悄无声息;太医院的三名御医轮班值守,住在偏殿随时待命;御膳房每天换着花样做安胎吃食,燕窝要挑去所有绒毛,莲子羹必须去芯,连水果都要温过才端上来。
他推掉了大半宴请,每日朝会结束就往瑶光殿赶。看她吃饭时会亲自布菜,把鱼刺挑得干干净净;陪她散步时走得极慢,手里总攥着件披风,生怕她被风吹着;晚上亲自给她读诗,读错了字被她笑着纠正,就挠挠头说"还是奕儿读得好听"。
有次上官奕说想吃城西的桂花糕,那铺子在朱雀大街尽头,离皇宫有三里地。元景宴换上常服,带着两个侍卫就去排队。他站在市井里,听着周围的议论声——"听说贵妃娘娘怀了龙胎,陛下高兴得亲自给娘娘买糕点呢""咱天元要有小皇子了,真是天大的喜事"——心里甜得像揣了蜜。回来时满头大汗,把还温热的桂花糕递给她,自己先端起她没喝完的参茶喝了一口,说"沾沾喜气"。
薛钰也常来瑶光殿陪上官奕说话,带来亲手绣的小肚兜,上面绣着只麒麟,针脚细密得看不见线。"妹妹放宽心,"薛钰握着她的手,"我怀惊弦时也怕这怕那,其实孩子比咱们想的结实。"上官奕笑着点头,抚摸着隆起的小腹,那里正传来轻微的胎动,像小鱼在水里游。
随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上官奕夜里常会腿抽筋。元景宴就学着给她按摩,一开始手法笨拙,捏得她直皱眉,后来慢慢熟练了,总能准确找到酸痛处。他的手指常年握笔,指腹有层薄茧,按摩时却轻得像羽毛,她靠在他怀里,听着他哼的不成调的摇篮曲,总能安心睡去。
“产房内外与惊天啼哭”
预产期前三天,瑶光殿挂起了红灯笼,宫门口守着八名禁军,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。元景宴让人在殿外搭了个小棚子,里面放着张躺椅,他就守在那里,批阅奏折时耳朵也竖着,生怕错过里面的动静。
生产那天来得突然。清晨的露水还没干,上官奕突然痛呼出声,稳婆赶紧让人去请太医,同时把备好的参汤、干净布巾摆好。元景宴冲进外间时,听到里面的痛呼声,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,疼得他直冒冷汗。
他想进去,被稳婆拦住:"陛下,产房阴气重,您是真龙天子,进去不吉利。"他只能在外面踱步,一步,两步,三步...地砖被他踩出浅浅的印记。太医们跪在旁边,大气不敢出,听着里面的动静,脸色比元景宴还紧张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从清晨到正午,又到黄昏。上官奕的痛呼声越来越弱,元景宴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。他抓住院判的胳膊,几乎是吼出来的:"到底怎么样?朕要进去!"院判满头大汗,哆哆嗦嗦地说:"陛下...娘娘年纪大了,怕是...怕是难产..."
话没说完,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,像道惊雷劈开了沉闷的空气!紧接着,稳婆抱着个红布包裹的婴孩冲出来,满脸是泪,跪地高呼:"恭喜陛下!贺喜陛下!是位皇子!母子平安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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