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归鸿侧过头,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脸颊。上官鹤的眼睛很亮,像盛着碎星,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狡黠,此刻却看得他心头微动。
“条件?”他问,声音比刚才低了些。
上官鹤笑得更欢了,伸手搂住他的脖子,将人往软榻的方向带:“条件嘛……”他故意停顿,看着楚归鸿的眸色渐深,才踮起脚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,“刚才欠我的那一下,先补上。”
卷宗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楚归鸿扣住他的后颈,吻落得又急又深。窗外的暮色彻底沉了下来,将两人的影子在墙上叠成一团,骨牌盒里的骰子不知滚到了哪个角落,再没了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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