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爷,霍家的‘噬心犬’果然冲着公主去的。”老者将密报放在案头,“霍小姐用玄甲军的‘驯犬术’稳住了犬群,还让萨落带回了犬颈的铃铛——上面刻着霍家暗桩的‘天狼印记’。”
萧逸澜忽然轻笑出声,指尖捏碎了案头的辣椒糖。糖纸飘落的瞬间,他想起苏梦婉说过的“羞怯病”。
那个总爱躲在星象图后的少女,此刻竟在太学的暮色里,被另一个带着墨菊香气的姑娘牵住了手。
“告诉陆祭酒,明日起公主的‘星象课’由霍小姐陪读。”他望向窗外的墨菊斋,那里亮着比往日更久的夜灯。
而在太学的寝房里,苏梦婉望着铜镜里的自己,忽然发现掌心的齿印正在结痂。
那是今日替皇甫灵挡住犬爪时留下的。
翡翠捧着金疮药进来,看见她发间沾着的犬毛,忽然想起傍晚在麒麟堂外,小姐蹲下身安抚墨雪的模样:“小姐方才驯犬的样子,像极了相爷养狼时的架势。”
“相爷养的是银狼,我驯的是墨雪。”苏梦婉笑了笑,指尖划过狼头护身符,上面刻着的“澜”字在烛火下若隐若现,“明日骑射课,你去把萧相爷的《狼形箭谱》拿来——”
她望向窗外的星空,皇甫灵房里的灯还亮着,少女正抱着星象图喃喃自语,“告诉小侯爷,这次‘护花’,该轮到他当‘箭靶’了。”
暮色渐浓时,太学的钟声响了九下。
苏梦婉摸着掌心的结痂,想起皇甫灵哭着说“唯独不怕你”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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