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苏猛地起身,撞翻的茶盏在檀木桌上洇出深色痕迹。她想起月测时林玉眼底疯狂的光,还有谢沉渊消失前那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丞相府书房内,萧逸澜的银狼剑抵在暗卫咽喉。“说!谁给你的胆子?”
他面具下的声音冷如冰窖,案上散落的碎纸正是本该呈给陛下的铁证。
徐有福捧着新送来的卷宗,手背上青筋暴起:“相爷,劫狱者用的是天字堂腰牌。”
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,苏梦婉踏入书房时,正见萧逸澜将暗卫甩向墙壁。
鬼面下的银灰色眼眸扫过她苍白的脸,怒意瞬间化作隐晦的关切:“为何不穿披风?”他解下外袍裹住她颤抖的肩,雪松气息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。
密函在烛火中展开,苏梦婉瞳孔骤缩。
泛黄的纸上除了霍家暗纹,竟还绘着与她墨菊胎记相似的图腾。
“有人想让大幽以为,巫族之乱是你我主使。”萧逸澜的手指划过图腾,“而林玉失踪前,曾出入霍老夫人的别庄。”
窗外惊雷炸响,苏梦婉想起放榜时林玉破碎的玉佩。
相爷,我请求参与调查。”话音未落,萧逸澜已将她抵在书架上,面具几乎擦过她的鼻尖:“你以为本相的紫玉果,是白喂的?”
暗格里突然传来锁链轻响,谢沉渊的银发在阴影中若隐若现:“相爷何必动怒。”
他抚过腰间霍家令牌纹饰,琥珀色瞳孔闪过玩味,“当年沈砚秋的《星墨录》,可不止一卷。”
苏梦婉感觉胎记灼烧起来,记忆如潮水涌来。幼年在丞相府的暗巷,那个戴着鬼面的少年曾说:“等你长出墨菊,我便带你看遍天下。”
此刻萧逸澜的呼吸扫过她耳畔,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:“从今日起,你睡本相书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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