簪身裂口处,赫然露出"废帝立贤"四字阴刻。
三日后,沈砚站在诛魔渊军帐前。陆尘疾驰而来,马蹄踏碎薄冰:
"淑太妃招了!当年火场是赵无恤找的替死鬼,真身早遁往南诏。"
沈砚展开南疆舆图,朱砂点在澜沧江畔:"他逃不了。"
"还有这个。"陆尘递上漆盒,"从太妃佛堂挖出的。"
盒中玉玺缺了一角,断面与沈砚的血玉扣严丝合缝——这才是真正的传国玺!
"兄长用命换的棋..."陆尘突然单膝跪地,"该收官了。"
沈砚望向皇城方向。晨雾中,新铸的"肃清朝纲"铁碑正被立起,碑底压着十二道影卫的认罪书。
雪又下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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