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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租车雨刷器疯狂地左右摆动,发出"吱嘎吱嘎"的声响,却怎么也刮不干净玻璃上的雨水。江深盯着窗外模糊的街景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,越来越紧。
"师傅,还有多久到?"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句。这已经是五分钟内的第三次了。
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,无奈地说:"快了快了,这雨太大,路不好走。再有个十分钟吧。"
江深点点头,视线落回手机屏幕上。那张陆景曜被绑在病床上的照片还在那里,像一根针,扎得他眼睛生疼。监护仪上的波纹越来越平缓,他甚至能想象出那刺耳的警报声。
陆建业那个疯子。江深紧紧攥着拳头,指节泛白。他怎么能对一个刚刚脱离危险的人下手?
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张律师发来的信息:"江先生,我查到了一些情况。那栋老宅确实是陆家的产业,几年前被陆建业以低价收购,名义上改成了私人诊所,实际上很少有人去。周围监控很少,安保措施却异常严密。"
江深回复:"知道了,我已经快到了。"
张律师:"您千万小心,我已经报警了,警方正在赶过去的路上。"
报警了?江深皱了皱眉。他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才能到,但他等不了了。陆景曜那里每一秒都可能有危险。
出租车缓缓停在了一条偏僻的街道上。"小伙子,到了。"司机师傅指着前方一栋老旧的建筑说,"那就是你说的地方。"
江深付了钱,推开车门。冰冷的雨水立刻打在脸上,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他撑起伞,快步走向那栋老宅。
这是一栋典型的欧式建筑,红色的砖墙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有些斑驳,窗户里没有一丝光亮。大门紧闭着,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。
江深绕到侧面,找到一扇看起来比较偏僻的小门。他试着推了推,门竟然开了。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,和医院里的味道一模一样。
他深吸一口气,走了进去。里面一片漆黑,只有走廊尽头的一扇门透出微弱的光。江深放轻脚步,一步步朝那扇门走去。
没走几步,他就听到里面传来陆建业的声音,带着一丝得意和疯狂:"景曜啊景曜,你说你何必呢?只要你签了这份股权转让协议,我保证不会伤害你,也不会伤害那个姓江的医生。"
陆景曜没有说话,江深猜测他可能被堵住了嘴。
"怎么?不说话?"陆建业冷笑一声,"你以为那个姓江的会来救你?他自身都难保了。我已经报警说他绑架了你,警察现在应该正在全城搜捕他吧。等你'意外'死亡,陆氏集团就是我的了,到时候谁还会记得你这个短命的继承人?"
江深的心沉了下去。这个陆建业,竟然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。
他悄悄走到门口,透过门缝往里看。陆景曜果然被绑在病床上,嘴巴被胶带封住,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担忧。陆建业站在床边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和一支笔,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。
房间里还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,应该是陆建业的保镖。
江深握紧了口袋里的袖扣,那是陆景曜给他的,说是紧急时捏碎它。他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,但现在似乎是时候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,猛地推开门,大喊一声:"陆建业,住手!"
陆建业和两个保镖都愣住了,显然没想到江深会突然出现。
"你...你怎么会在这里?"陆建业回过神来,脸上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又变得狰狞,"来得正好,省得我再去找你。"他对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,"把他给我抓起来!"
两个保镖立刻朝江深冲了过来。江深毕竟是个医生,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待在实验室,哪里是这两个专业保镖的对手?没几下就被他们按在了地上。
"放开我!"江深挣扎着,但无济于事。
陆建业走到他面前,蹲下身,拍了拍他的脸颊:"江深啊江深,你还真是天真。你以为你能救得了景曜吗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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