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深看着他,眼神冰冷:"陆建业,你这样做是犯法的。"
"犯法?"陆建业笑了起来,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"等我拿到了陆氏集团,谁敢说我犯法?"他站起身,走到陆景曜床边,拿起笔和文件,"景曜,现在你的小情人也在这里了。你要是不签,我就先杀了他,再杀了你。我倒要看看,你是要陆氏集团,还是要他的命。"
陆景曜疯狂地挣扎着,嘴里发出"呜呜"的声音,眼睛死死地盯着江深,满是绝望和不舍。
江深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。他看着陆景曜,突然大声说:"陆景曜,别签!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!"
陆建业脸色一沉,转头看向江深:"哦?是吗?"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,对准了江深的太阳穴,"那你猜猜,我敢不敢扣动扳机?"
冰冷的枪口贴着皮肤,江深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。但他没有害怕,只是平静地看着陆景曜:"景曜,记住,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都不会离开你。"
这句话似乎给了陆景曜力量。他停止了挣扎,眼神变得坚定起来,直直地看着陆建业,像是在说:你休想逼我。
陆建业被激怒了:"好,好,你们都想死是吧?那我就成全你们!"他举起枪,对准了江深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江深突然想起了口袋里的袖扣。他用尽全身力气,猛地捏碎了它。
"咔嚓"一声脆响,袖扣碎成了两半。里面竟然藏着一个微型定位器和一个信号发射器!
陆建业愣了一下,显然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
就在这时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,由远及近。
陆建业脸色大变:"怎么会有警察?"
两个保镖也慌了神,看向陆建业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"该死!"陆建业咒骂了一声,转身就想跑。
江深趁机用力挣扎,摆脱了保镖的控制。他冲到陆景曜床边,想要解开他身上的绳子。
但那绳子绑得很紧,一时间根本解不开。
陆建业跑到门口,又停了下来。他看着江深和陆景曜,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疯狂。他突然举起枪,对准了陆景曜:"既然我得不到,那你们也别想好过!"
江深瞳孔骤缩,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,挡在陆景曜身前。
"砰!"枪声响起。
江深感觉后背一阵剧痛,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一样。他眼前一黑,差点晕过去,但他还是紧紧抱着陆景曜,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。
陆景曜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江深,眼睛瞬间红了。他拼命地挣扎着,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。
就在这时,警察冲了进来,将陆建业和两个保镖制服。
"快!叫救护车!"一个警察大喊道。
江深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,意识也开始模糊。他看着陆景曜,虚弱地笑了笑:"景曜...别怕...我没事..."
说完,他就晕了过去。
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,他感觉陆景曜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,那熟悉的温度和力量,让他感到无比安心。
消毒水的气味变得尖锐起来。
江深在剧痛中睁开眼睛,视线像被揉皱的纸。白晃晃的天花板正缓慢旋转,耳边是令人烦躁的滴滴声,像某种倒计时。他想抬手,却发现右臂被固定在床边,手背上插着输液针,冰凉的液体顺着静脉往上爬。
"醒了?"
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。江深侧过头,看见陆景曜坐在床边的椅子上。他穿着灰色病号服,脸色苍白如纸,但眼神亮得惊人。眼下是浓重的青黑,下巴上冒出青色胡茬,看起来几天没合眼。
江深张了张嘴,喉咙干得像砂纸。陆景曜立刻起身,端起旁边的水杯,用棉签沾湿他的嘴唇。冰凉的水渗进干裂的皮肤,带来一丝舒缓。
"别说话。"陆景曜的手指轻轻擦过他的唇角,动作小心得像对待易碎品,"医生说你失血过多,需要静养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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