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阿哥永璜独自提着祭品,脚步沉重,正要前往一处偏僻院落祭奠生母哲敏皇贵妃。
转过回廊,他却见嘉妃正蹲在一处焚烧纸钱,火光映照在她脸上,忽明忽暗。嘉妃口中念念有词,声音幽幽传来,“...那些害你的人,如今都已随你去了地下...”
永璜心头猛地一震,那震动如同平静湖面投入巨石,泛起层层涟漪。他快步上前,声音急切:“嘉娘娘此话何意?谁害了我额娘?”
嘉妃似被吓了一跳,身体微微一颤,转身见是永璜,立即换上哀戚神色,那神色仿若天生般自然:“是大阿哥啊...本宫只是思念哲敏姐姐,如今宫中办丧事,特来祭奠一番,平日里本宫没有机会给姐姐烧纸钱。”
永璜紧紧盯着尚未燃尽的纸钱,那纸钱在风中摇曳,仿若逝者的灵魂:“娘娘方才说害我额娘的人...”
嘉妃轻轻叹息一声,那叹息声中满是哀伤,示意宫女退下,拉着永璜到一旁。
四周静谧无声,仿佛连空气都在屏息静听。她四下张望,确认无人后低声道:“大阿哥如今也长大了,有些事...本宫实在不忍心瞒你。”
“你额娘当年...是孝贤皇后下的手。”
永璜脸色骤变,仿若被一道惊雷击中,手中的祭品险些掉落:“这...这不可能!”
“嘘——”嘉妃急忙按住他的手,动作急切,“本宫知道你不信。可你想想,为何孝贤皇后一走,皇上就追封你额娘为皇贵妃?这是在弥补啊!”
永璜双手微微发抖,那颤抖仿若深秋里的落叶,眼中泛起泪光:“怎么会...”
嘉妃满是哀愁的继续道:“本宫如今在宫中也是举步维艰。永珹被皇上厌弃,我们母子...唉,只能谨慎度日。”
“四弟他...”永璜想起那个出生时因天象异常而被乾隆嫌弃的弟弟,心中涌起一丝怜悯,“我会看顾四弟的。”
嘉妃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,稍纵即逝,又迅速换上感激神色,那神色仿若精心雕琢的面具:“有大阿哥这句话,本宫就放心了。只是...”她凑得更近,声音仿若耳语,“此事千万要藏在心里,不可表露半分。在这深宫里,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啊。”
第二日清晨,孝贤皇后的梓宫缓缓从长春宫移出,那沉重的棺木在黯淡的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。
众皇子与嫔妃身着素服,整齐列队相送。哀乐声如泣如诉,在空气中悠悠回荡,嫔妃们纷纷以帕掩面,几位年幼的皇子更是哭得不能自已,泪水不停地浸湿了素白的衣裳。
突然,乾隆凌厉如刀的目光扫过众人,最终停在了面无表情的大阿哥永璜和三阿哥永璋身上,他们的脸上竟不见一滴泪水。
“永璜!”皇帝的声音如惊雷炸响,在长春宫前久久回荡,“你皇额娘仙逝,为何不见你一滴眼泪?”
永璜上前一步,拱手行礼,声音沉稳有力:“回皇阿玛,儿臣见您伤心过度,还要替您操持丧仪,不敢放纵悲痛,以免让您分心。”
乾隆眉头紧锁,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,又转向永璋:“你呢?”
永璋连忙跪下,额头触地,恭恭敬敬地回答:“儿臣也是见皇阿玛伤心,想保持清醒理智,好为您分忧。”
“混账!”乾隆勃然大怒,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,声音震得众人耳膜生疼,“不忠不孝的东西!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孝道?还是说你们内争外斗,早已图谋不轨?”
纯妃见状,急忙上前,脸上带着焦急与担忧:“皇上息怒!永璋他……”
“闭嘴!”
乾隆怒视纯妃,眼中就要喷出火来,“你一个汉女出身,这些日子也不把贵妃放在眼里,莫非真以为自己生了皇子,朕晋你为妃,就是继后人选?痴心妄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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