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暴风雨 (2-2)

“什么证词？就是那个叫温婉的女生说的吧？”奶奶紧紧攥着陈欢的手，像在给她力量，“小孩子家家的，会不会是看错了？或者……”奶奶没继续说下去，但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。

陈欢低着头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奶奶年纪大了，腿脚不好，肯定是听到消息后急急忙忙赶来的。她看着奶奶鬓角的白发，心里酸涩得像被塞了一团湿棉，哽咽着说：“奶奶，您别激动……”

“我能不激动吗？”奶奶的眼圈更红了，“这事儿要是定了，孩子以后怎么在学校待啊？她还要考大学呢！”

王老师看着眼前的祖孙俩，眉头皱得更紧了。他教了陈欢两年，知道这孩子的确踏实努力，这次的事怎么看都觉得有点蹊跷。他看向陈欢：“陈欢，你再仔细想想，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？纸条是怎么出现在你桌上的？”

陈欢深吸了一口气，努力压下哽咽，将当时的场景又描述了一遍：“考试的时候，我正做题，突然感觉有东西掉在桌上，低头一看就是那张纸条。我还没来得及反应，监考老师就过来了……是温婉，她就坐在我后面，肯定是她扔过来的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当时就跟监考老师说清楚？”教导主任问道。

“我说了，但老师不信……”陈欢的声音越来越低，“而且当时太乱了，我脑子一片空白……”

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，只有奶奶还在小声念叨着：“欢欢是个好孩子。”陈欢望着窗外，天阴沉沉的，像要下雨。她知道，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，而她和奶奶，正站在风暴的中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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