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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函瑞：你竟然主动约人？

张函瑞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充满戏谑

张函瑞：看来我们杨老师终于开窍了。

杨博文把手机夹在耳边，一边在衣柜里翻找合适的衣服

杨博文：不是约会，只是去听场音乐会。

张函瑞：穿那件淡蓝色衬衫

张函瑞仿佛没听见他的辩解

张函瑞：配牛仔休闲裤。别打领带，太正式了。

杨博文拿出那件很少穿的淡蓝色衬衫比了比

杨博文：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件？

张函瑞：去年你生日我送的，标签都没拆吧？

张函瑞叹了口气

张函瑞：对了，我今天也要去那个音乐节，不过是在下午场。听说有几个新乐队不错。

杨博文：一个人去？

张函瑞：本来是约了小王，但他临时放鸽子。

张函瑞语气轻松

张函瑞：没关系，我一个人更自在，说不定能遇到什么有趣的人呢。

挂掉电话，杨博文换上张函瑞建议的搭配，站在镜子前转了转。确实比平时上课穿的衬衫西裤要休闲些，但又不失得体。

河岸音乐空间位于城市艺术区，是一栋由旧工厂改造的建筑，红砖外墙爬满了常春藤。杨博文到达时，门口已经排起了队。他正犹豫该从哪里入场，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。

"杨老师？"

那人看了看名单

"左先生预留的座位在这边，请跟我来。"

杨博文被领到前排正中央的位置，周围都是看起来很有艺术气息的年轻人。他有些不自在地整了整衣领，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张函瑞：博文老师！这边！

张函瑞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，正站在不远处冲他挥手。他身边站着一个高个子男生，看上去二十出头，穿着印有音乐节LOGO的志愿者T恤，阳光帅气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。

杨博文：你怎么在这？

杨博文走过去问道。

张函瑞：下午的演出太精彩了，我就留下来继续听晚上的。

张函瑞兴奋地说，然后指了指身边的男生

张函瑞：这是张桂源，音乐学院的志愿者，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帮我找到丢失手机的那个

名叫张桂源的年轻人礼貌地伸出手

张桂源：您好，杨老师。函瑞说您是市一中的语文老师？我高中也是在那里读的！

杨博文和他握了握手，注意到男生看向张函瑞时眼里闪烁的光芒。张函瑞似乎也很享受对方的关注，时不时用手拨弄头发，这是他紧张或兴奋时的小动作。

张函瑞：我们要不要一起坐？

张函瑞提议

张函瑞：桂源说后台有朋友，能给我们弄到更好的位置。

杨博文摇摇头

杨博文：左奇函已经给我安排了座位。你们去吧，演出结束后再联系。

张函瑞冲他眨眨眼

张函瑞：好吧，别错过你的'约会'。

他故意在"约会"两个字上加重语气，惹得张桂源好奇地看向杨博文。

灯光暗了下来，演出即将开始。杨博文回到自己的座位，心跳不知为何加快了。舞台上，几个乐手正在调试乐器，左奇函站在中央，抱着他那把标志性的黑色吉他。

晚上好，河岸。

左奇函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空间

左奇函：今天的第一首歌，是写给一个特别的人。

他的目光直接落在杨博文身上

左奇函：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特别，但希望这首歌能让他明白。

前奏响起，杨博文立刻认出了那首《讲台上的星》。但与咖啡馆里简单的吉他伴奏不同，今晚的版本加入了完整的乐队编制，旋律更加丰满动人。

"你批改作业时皱眉的样子/是我见过最专注的风景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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