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朝的鼓声响得像敲在人心上,我(苏懿)站在裴照身侧,看着丹陛下的吴天佑,果然如预想般,在听到“冒领皇子份例药材”时,脸色瞬间褪成了纸色。
裴照(闺蜜)捧着账本,声音清朗:“儿臣查得,10天前,吏部尚书吴天佑两次以‘远亲病重’为由,从太医院领走人参、当归等物,所用印鉴却是二皇子府的调令——敢问吴尚书,您这‘远亲’,究竟是沾了吴家的亲,还是沾了二皇子的光?”
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油锅,底下立刻起了骚动。吴天佑刚想辩解,裴夏已经出列:“皇弟此言差矣!不过是几味药材,何至于在朝堂上小题大做?”
我在一旁轻轻扯了扯裴照的袖子,她立刻会意,话锋一转:“二哥说的是。只是儿臣听闻,吴尚书的这位‘远亲’,正是昨日在宫门口送‘巫蛊娃娃’之人。”她抬眼看向吴天佑,“不知尚书大人,是既管着他的药,也管着他的‘差事’?”
吴天佑的手猛地攥紧了朝笏,指节泛白。我知道这一击够重——管药材是贪腐,管“差事”就是参与构陷,两样沾一样,都够他喝一壶。
退朝后,裴夏在宫道上拦住我们,脸色铁青:“你们非要赶尽杀绝?”
裴照冷笑:“这话该问你自己。用巫蛊栽赃,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“我也是为了江山!”裴夏的声音陡然拔高,“你们根本不懂治国!”
“至少我们懂,治国不是靠害人。”我淡淡开口,目光扫过他身后——吴婉莹的侍女正躲在树后,手里捏着块帕子,帕角绣着半朵莲,是她常绣的花样。
回到东宫,吴婉莹果然来了,跪在地上不肯起来,声音发颤:“求殿下和太子妃娘娘,饶过我父亲这一次……”
我扶起她,见她手腕上多了道红痕,像是被人拧过。“你父亲的事,有律法管着,”我轻声道,“这我知道的,但是你…”
她猛地抬头,眼里满是震惊
裴照在一旁补充:“我们知道你难。但你要想清楚,跟着裴夏和你父亲,最后只会被当棋子扔了。跟着我们,至少能让你母亲好好活着,你也能……少些身不由己,我们都了解,你母亲近年来在家了日子也不好过 你爸…父亲总是断她药来胁迫你”
吴婉莹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,砸在手背上:“我只是……只是想让母亲活下去,好好的体面的”
“我们帮你。”我递过一方帕子,“但你得告诉我们,裴夏和你父亲,下一步想做什么”
她沉默了很久,久到我以为她会拒绝,才低声说:“他们……还没有说”
我点头,虽然目前还没有下一步计划,但是得让吴天佑知道,我们已经盯上他了。”我提笔写了张条子,“让人把这个送到吴尚书府——就说,东宫的安神汤,还是去了芯的好喝”
条子上只画了半朵莲,是吴婉莹绣帕上的花样。我知道,这是在告诉吴天佑:你女儿的挣扎,我们看见了,你的把柄,我们也握着
了去这件事后,我安心了很多,爬在裴照(闺蜜)身上问
“你说,“等这事了了,咱们真能开女子学堂吗?”
闺蜜抬去头,很坚定的看着我
哎,感觉最近天天勾心斗角,我们俩都看起来憔悴了很多,不过没事
“一定能”我看着她眼里的光“到时候让吴婉莹去,她脑子聪明,好接受新知识——改改落后的思想”
两人都笑了起来,檐角的铁马声似乎也轻快了些。这场权利游戏还没完,但我们已经摸到了赢的方向——不仅要赢下权力,还要赢回那些被世道困住的人,一点点,把“为自己活”的可能,种进这僵硬的封建土壤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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