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:逆光之音一一荆棘路上的回响 (4-1)

嘿嘿嘿！我们的音乐霸总卢凯就要诞生了😎。不过接下来他可能会不太顺利哦。不过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呢？可恶的寇伊迟早会受到惩罚的。😡

好了，屁话不多说，接着看吧，孩子们。

第四节：黑暗中的曙光

马丽娜在医院躺了三天。病房的白色墙壁像一块巨大的吸墨纸，吸走了窗外巴黎的阳光，也吸走了卢凯眼底的神采。他守在病床边，指尖一遍遍抚过马丽娜发烫的额头，消毒水的气味呛得他喉咙发紧。

“都怪我。”他对着沉睡的马丽娜低语，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，“我明知道寇伊没安好心，却还是带你走进了那个陷阱。”

床头柜上放着卢凯从家里带来的吉他，琴身上还留着他前几天练习时不小心磕出的小缺口。他忽然想起马丽娜总说，他弹吉他时眼睛里有星星。可现在，那些星星好像都掉进了冰窖，冻成了坚硬的棱角。

第四天清晨，马丽娜终于退了烧。她睁开眼时，看到的不是天花板，而是卢凯趴在床边的侧脸——他眼下的乌青比三天前更深，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，手指还保持着握住她手腕的姿势，仿佛在丈量她的体温。

“卢凯。”她轻声唤道。

卢凯猛地惊醒，眼里的红血丝瞬间炸开：“娜儿！你感觉怎么样？要不要喝水？医生说你醒了可以吃点流食……”

“我没事。”马丽娜拉住他忙乱的手，指尖触到他掌心深深的月牙印，那是他前几天攥紧拳头留下的，“别再自责了，我们都没想到她会做到这种地步。”

卢凯低下头，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。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切进来，在他颤抖的肩膀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。

那天下午，阿雅和李诺提着保温桶来探望。阿雅把一叠画稿拍在床头柜上，画的全是寇伊被各种动物追着跑的丑态：“你看我画的‘寇伊落荒图’，解气吧？等你好了，我们把这些印成传单，贴满她家门口！”

李诺则打开笔记本电脑，屏幕上是他连夜做的网页原型：“我查了，现在独立音乐人都有自己的线上主页。等卢凯开始做音乐，我们就在这上面发作品，绝对不输给那些大公司的平台。”

马丽娜看着他们义愤填膺的样子，忽然笑了。她转向卢凯，伸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头：“你不是说，想在音乐里找到力量吗？现在就是时候了。”

卢凯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。他想起自己小时候，父亲简格抱着吉他坐在壁炉前，告诉他：“音乐不是用来炫耀的，是用来把碎掉的东西重新粘起来的。”

那天晚上，卢凯在医院的楼梯间接了个电话。是之前联系过的一家小型录音棚，对方听说他是简格的儿子，本想给个试录机会，此刻却支支吾吾起来：“抱歉啊卢凯，我们突然接到通知，最近设备要检修……你还是找别家吧。”

挂了电话，卢凯捏着手机靠在冰冷的墙壁上。他当然知道“设备检修”是什么意思——寇伊的手，已经伸到了这里。

但他没有走。他掏出手机备忘录，开始敲下一段旋律。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暗，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跳跃，像在弹奏一架看不见的钢琴。

“我不会让她得逞的。”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楼梯间轻声说，声音不大，却带着金属般的硬度。

“就算把我所有的路都挡死，我也要杀出一条血路，看她还怎么挡！我，绝不屈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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