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秋后的第一场围猎,设在京郊的木兰围场。迪丽热巴一身骑装,银甲束腰,更显身姿挺拔。随行的除了张凌赫三人,还有新晋的肖战与宋威龙。五人各乘骏马,护在御驾两侧,引得沿途侍卫频频侧目。
围场深处,麋鹿奔跃,鹰隼盘旋。宋威龙策马上前,挽弓搭箭,箭尖直指远处的白狐。“陛下,臣为您猎来那白狐做围脖。”话音未落,箭矢已破空而出,却在离白狐数尺处被另一支箭生生截住。
“翊郎好身手,只是这白狐毛色虽美,却已怀身孕。”肖战手持玉笛,坐骑悠闲踱步,“陛下素来仁爱,想必不愿见生灵涂炭。”他语气温和,目光却落在宋威龙紧绷的侧脸上。
宋威龙冷哼一声,收了弓箭:“宸郎倒是懂得讨陛下欢心。”说罢便策马冲向另一侧的鹿群,马蹄扬起阵阵尘土。迪丽热巴看着两人的背影,忽觉张凌赫在身后轻拉缰绳:“陛下,前面林深,臣陪您走慢些。”
行至一片白桦林,刘宇宁忽然勒住马,指着前方的溪涧笑道:“陛下快看,那里有株百年灵芝!”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果然见岩壁上长着株紫芝,只是生在陡峭处,不易采摘。白宇二话不说,翻身下马:“臣去取来。”
他身手矫健,攀着岩石向上攀爬,袖口被荆棘划破也浑然不觉。迪丽热巴正看得专注,忽闻身后传来异动——一只受惊的野熊从树丛中窜出,直扑御驾!
“陛下小心!”张凌赫率先拔剑,剑锋直指熊头。宋威龙闻声折返,手中长弓拉满如满月。肖战虽不懂武艺,却迅速吹起尖锐的笛音,试图震慑野熊。刘宇宁则紧紧护住迪丽热巴的坐骑,以防惊马。
混乱中,白宇已从岩壁跃下,手中灵芝抛给刘宇宁,自己则抽出靴中短刀,与张凌赫一前一后围住野熊。三招过后,野熊哀嚎着倒地,宋威龙的箭正中其咽喉。
迪丽热巴勒住缰绳,见五人皆有惊无险,才松了口气。白宇的手背被划伤,鲜血渗出来染红了衣袖,他却只顾着检查她的坐骑:“陛下的马受惊了,换匹温顺的吧。”
篝火升起时,烤肉的香气弥漫在林间。张凌赫正为白宇包扎伤口,宋威龙则将烤好的鹿肉递到迪丽热巴面前:“陛下尝尝,臣的手艺还算过得去。”肖战坐在火堆另一侧,用玉笛拨弄着火星,轻声道:“方才之事,是臣思虑不周,未能及时察觉异动。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迪丽热巴接过鹿肉,忽然看向刘宇宁,“你方才接住灵芝时,手被划伤了?”刘宇宁连忙藏起指尖的血痕:“小伤而已,陛下不必挂心。”
夜色渐深,侍卫们在外围巡逻,帐内只剩他们六人。迪丽热巴看着跳动的火焰,忽然开口:“今日若不是你们,朕怕是要遇险。”张凌赫低头缠着绷带:“护驾本就是臣等的本分。”
“可你们不必如此拼命。”她声音轻了些,“朕知道,你们总想着在朕面前争个高下,但在朕心里,你们从来都一样。”
这话让帐内瞬间安静。宋威龙转动着手中的箭羽,耳尖微微发红;肖战的玉笛停在膝头,眸中闪过一丝讶异;白宇包扎伤口的动作顿了顿,抬眸时恰好对上迪丽热巴的目光。
“陛下……”刘宇宁刚想说些什么,却被张凌赫打断:“臣以前总怕别人比自己好,怕陛下不再看重臣。今日才明白,护住陛下,比争那点恩宠重要得多。”
“臣也是。”宋威龙放下箭羽,“往后臣愿多练些兵法,少些意气之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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