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蓝启仁醉酒舞剑后的第七日,云深不知处的晨钟竟比往日多响了三声。当最后一缕钟声消散在云雾间,蓝氏弟子们惊讶地发现,兰室门前竟张贴着一张崭新的告示——雪白宣纸上,蓝启仁苍劲的笔迹赫然写着:即日起,废除禁酒令。
消息如惊雷般在云深不知处炸开。蓝景仪攥着告示的手微微发抖,转身就撞进了同样目瞪口呆的蓝思追怀里:
蓝念字景仪:“思追!你看这...这是真的吗?”
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,连额前的抹额都跟着晃动。蓝思追推了推眼镜,目光落在告示右下角鲜红的印鉴上,缓缓点头:
蓝愿字思追:“确实是蓝老先生的印信。”
魏无羡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,手里还晃着半坛桃花酿:
魏婴(魏无羡):“我就说嘛!昨夜我瞧见叔父在书房偷偷写东西,桌上摆着的可不就是酒坛!”
他仰头灌了一口酒,桃花酿的香气混着笑声飘散在空中。蓝忘机跟在他身后,虽面色如常,却在听到魏无羡的话时,唇角不易察觉地扬了扬。
正午时分,云深不知处的膳堂热闹非凡。平日里整齐排列的长桌上,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坛:有金凌从兰陵金氏带来的醉仙酿,江澄 从云梦拿出的莲花坞特酿,还有蓝氏弟子们悄悄藏起来的私酿。蓝启仁端坐在主位上,面前的小几上摆着一盅桃花酿,他清了清嗓子,正要开口,却被魏无羡的欢呼打断。
魏婴(魏无羡):“蓝先生!您就别绷着脸了!”魏无羡举起酒坛,“今日咱们不醉不归!”
蓝氏小辈们纷纷响应,蓝景仪更是直接将酒碗斟得满满当当,仰头一饮而尽。辛辣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,他却笑得灿烂:
蓝念字景仪:“好酒!好酒!”
蓝启仁看着满堂欢闹的弟子,想起昨夜在书房的情景——他独自对着烛火,摩挲着禁酒令的旧规,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醉酒那晚的画面。桃花纷飞中,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光,那个敢与友人比笛声、舞剑的自己。最终,他提笔写下废除令时,笔尖在宣纸上顿了顿,又添了句:饮酒需适度,不可失仪。
酒过三巡,平日里最守规矩的蓝思追竟也有些微醺。他靠在蓝景仪肩头,眼神朦胧:
蓝愿字思追:“景仪,你说...蓝老先生年轻时是不是真的很厉害?”
蓝景仪拍了拍他的背,酒气冲天:
蓝念字景仪:“那还用说!就那醉仙舞,我看比含光君的剑术还好看!”
两人说着说着,竟抱在一起傻笑起来。
金凌和江澄坐在角落,金凌捧着酒碗,脸颊泛红:
金凌(金如兰):“舅舅,你说蓝氏禁酒这么多年,突然开禁,会不会出乱子?”
江澄白了他一眼,灌下一口酒:
江澄(晚吟):“能出什么乱子?难不成你还怕这些小古板们酒后闹事?”
话音未落,就见蓝景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非要和蓝思追比谁能把酒杯叠得更高。
魏无羡已经醉得满脸通红,却还拉着蓝忘机拼酒:
魏婴(魏无羡):“蓝湛!再来!你可别输给我!”
蓝忘机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,无奈地叹了口气,举起酒杯轻抿一口。魏无羡见状,突然凑到他耳边:
魏婴(魏无羡):“蓝湛,你说叔父是不是因为我酿的桃花酿太好喝,才开的禁酒令?”
蓝忘机耳根泛红,别过头去:
蓝湛(蓝忘机):“胡闹。”
随着夜色渐深,醉倒的弟子越来越多。蓝景仪趴在桌上,嘴里还嘟囔着:
蓝念字景仪:“我没醉...我还能喝...”
蓝思追则靠在柱子上,手里还攥着半块桂花糕,眼神呆滞。金凌瘫在椅子上,酒碗滚落在地也浑然不觉。江澄看着这群醉鬼,摇头苦笑,自己却也醉得连佩剑都拿不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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