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笑了,笑声里带着自嘲,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...期待?
"摆驾,上朝。"萧承煜放下参汤,起身整理朝服。铜镜里的男人眼神锐利如鹰,三年沉寂,这场名为"权力"的棋局,终于要迎来真正的对弈了。
太和殿的钟声远远传来,沈清辞站在丹陛之下,抬头望着那层层叠叠的飞檐斗拱。阳光洒在琉璃瓦上,反射出刺目的金光。她知道,从踏入这扇门开始,她和萧承煜之间那脆弱的平衡,就彻底碎了。
而这场关乎沈家军、关乎南疆蛊毒、关乎前朝后宫权力纠葛的大戏,才刚刚拉开序幕。
\[未完待续\]丹陛上的青石砖还带着夜雨的湿冷,沈清辞的凤履踩在第九级台阶时,太和殿内忽然传来一阵低低的骚动。殿门两侧侍立的铜鹤香炉里,三缕青烟笔直上升,在殿中聚成淡雾,将百官朝服的颜色晕染得有些模糊。
"皇后娘娘驾到——"唱喏声刺破寂静。
百官齐刷刷转头,目光像细密的针,扎得沈清辞后颈发紧。三年来她甚少参与朝会,今日这身翟衣十二章纹,比任何言语都来得直白——废后回来了。她目不斜视地走向东侧首位,途经户部尚书时,听见袖中算盘珠子轻响,老大人正飞快地捻着胡须。
"陛下驾到——"
更响亮的唱喏声中,萧承煜踏着晨光走进太和殿。玄色十二章龙袍曳地而行,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心尖。他的目光掠过沈清辞时,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,又极快地弹开,像两块互斥的磁石。
"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——"山呼海啸般的朝拜声里,沈清辞随众人跪下,眼角余光却瞥见萧承煜右手小指的白布换了新的,墨迹顺着指缝渗出来,在明黄的龙椅扶手上印下淡黑的点。
早朝的程序如同上了发条的钟摆:户部奏报春耕事宜,兵部提及海疆倭寇,吏部呈上官员任免名册。沈清辞始终垂着眼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朝服腰间的玉佩——缺了一角的虎符贴身藏着,棱角硌得她心口发疼。
"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——"太监尖细的嗓音拖得老长。
就在百官准备起身时,沈清辞忽然抬起头:"臣妾有事启奏。"
满殿俱寂。所有目光重新聚焦在她身上,这一次带着惊疑不定。萧承煜握着龙椅扶手的手指骤然收紧,白布下的血迹洇得更快了。
"皇后不是后宫之人,"户部尚书颤巍巍地出列,"按例不应干预前朝政务——"
"粮草是国之根本,"沈清辞打断他,声音清亮如冰碎,"敢问尚书大人,北疆三日前被焚的三千石冬粮,是后宫之事还是前朝政务?"
户部尚书脸色瞬间煞白,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锦墩。香炉里的青烟突然打了个旋,一缕灰黑色的烟丝直直飘向御座。
"北疆军报朕已看过,"萧承煜终于开口,声音听不出喜怒,"守将渎职,副将羁押,此事已有定论。"
"定论?"沈清辞直视着他,那双曾映过冷宫烛火的眼睛此刻亮得惊人,"火油掺蛊粉,遇水愈燃,寻常劫粮为何要用南疆秘术?守将自刎前可有 内容包含敏感词,请修改后再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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