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冰封祭坛的真相 (4-2)

可后来……后来发生了什么？

“你当时说了一句话。”我看着他，“你说，‘你以为我会让你把她卷进你的计划里？’”

陈思的眼神变了。

他别过脸，望向窗外。

“你早就知道寒黎会背叛我们。”我说，“是不是？”

空气突然变得沉重。

“你知道她为什么带走金王子的水晶碎片。”我继续说，“也知道她为什么要和曼多拉合作。”

陈思终于转过身，直视着我。

“你真想知道？”他问。

我没说话。

他走到窗边，拉开窗帘。阳光倾泻而入，照亮了他半边脸。

“寒黎没疯。”他说，“她比我们所有人都清醒。”

我屏住呼吸。

“她看出了时间的循环。”他继续说，“每当我们试图修复时空，都会引发新的错乱。就像推倒多米诺骨牌，第一块倒下，后面就停不下来。”

我心跳加快。

“所以她选择了另一种方式。”他说，“不是修复，而是重塑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我问。

他笑了，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。

“你以为曼多拉为什么愿意和她合作？”

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。

“她们不是要阻止你。”他说，“她们是在帮你。”

我猛地站起来，膝盖撞到了床沿，疼得皱眉。

“不可能！”我说，“曼多拉想消灭所有仙子！”

“可她失败了。”陈思平静地说，“因为寒黎给了她另一个选择——用石化换取永恒的生命。”

我愣住了。

“那些被石化的仙子……”我喃喃道。

“还在。”陈思点头，“只是换了一种存在方式。”

我感觉一阵晕眩，扶住了床头。

“那你呢？”我问，“你怎么会……还在这里？”

他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：“因为我答应了凌宇一件事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

“保护你。”

我怔住了。

“他知道你会回来。”陈思看着我，“所以他留下来了。”

我喉咙发紧。

“你们……到底都知道些什么？”我问。

他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。

是一块小小的金属片，表面刻着一行模糊的字迹。

我接过来，眯着眼仔细看。

“时空的错误，终将被修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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