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:“我不知道……他们前几天突然说找到合适的人了,八字特别合,我以为是骗我的……”
“合个屁!”陈无拽着江熠往后退,“这是借命婚!用活人的阳气续死人的魂,陆野要是被拖进去,不出三天就得暴毙!”
陆野瘫在地上,指着茶几上的银锁:“那娃娃……我助理说捡到时上面缠着根头发,后来莫名其妙不见了……”
十二点已过,街巷人烟稀少,但依旧有三三两两醉鬼倒在墙角叫嚣,
陈生带着装着女鬼的葫芦来到了棺材铺。
陈生把刚从“那边”带回来的消息说给许立听,讲那个鬼为了见暗恋对象一面有多执着,语气里带着点唏嘘。
许立正低头擦着手里的工具,听完眼皮都没抬一下,只从鼻腔里“嗯”了一声,像是在回应一件无关紧要的天气播报。
“你说这事儿……”陈生还想往下说,许立已经放下工具站起身,淡淡打断:“跟咱们没关系。”
他转身要走,陈生追问:“就一点感触都没有?”
许立侧过脸,眼神里没什么温度:“感触能当饭吃?还是能让她跨过那道坎?”说完,径直拉开门走了,留下陈生和满室的沉默,仿佛刚才那段关于执念的故事,连他衣角的风都没吹动分毫。
陈生跨过门槛向许立走了过去。
“你这个人永远就是这样一点人情味都没有,那可是一条人命,你就陪我去呗。”陈生撒娇般看向许立。
他看他的眼神总带着点不自知的温柔,像落满了细碎星光。
人群里永远能第一时间捕捉到对方的身影,目光黏在他说话时扬起的嘴角、抬手时露出的腕骨上,又会在对方偶然回望时像受惊的鸟雀般慌忙移开,心脏却在胸腔里擂鼓般跳个不停。
会悄悄记下他的喜好——他爱喝的汽水牌子、对香菜的抗拒、提到某部老电影时眼里的光,然后不动声色地在相处时避开雷区,制造“巧合”般的默契。
听到别人开玩笑起哄他们,表面上会红着脸反驳,耳根却烫得惊人;可若有人说他一句不好,哪怕只是无心之言,也会瞬间皱起眉,下意识地想维护。
他把这份喜欢藏得像深埋地下的种子,不敢让阳光照进来,却又在每个不经意的瞬间,泄露了破土而出的渴望。
许立站在那里,好像冬日冷感的阳光,慷懒而冷漠,又仿佛夜里淡淡星光,疏离而遥远。
“阿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?”许立拍了拍陈无,他一下脸红躲了过去。
“没什么。刚才在想一点事,问题不大。”陈立把刚才女鬼和他说得事和许立说了一遍。
他们俩人讨论了一下,认为这件事能查出姑姑目前在在什么位置。
索性就和女鬼去一趟。
许立已经在手机上搜出江熠的行程:“他这周末会来本市参加商业活动,住在铂悦酒店,我们现在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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