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野的助理叫张超,身高一米八,左胳膊有纹身,”许立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,“刚从侧门进去,手里拎着个黑色公文包,看着挺沉。”
陈无拐进消防通道,楼梯间里弥漫着消毒水味。他摸出张黄符,指尖燃起幽蓝的火苗,符纸化作灰烬落在掌心时,刘禾的影子从墙壁里渗出来。
“他在里面吗?”林晚的声音带着期待。
“在休息室,”陈无往楼上走,“你确定娃娃在张超包里?”
“那天他捡起娃娃时,我飘在旁边看得很清楚,”林晚肯定地说,“他塞进口袋了,后来应该交给助理保管。”
休息室的门虚掩着,里面传来说话声。陈无贴在门缝上看——江熠坐在沙发上看剧本,张超正在整理行李,那个黑色公文包放在茶几上,拉链没拉严,隐约能看见里面的粉色娃娃模样。
“机会来了,”许立的声音突然响起,“张超去洗手间了。”
陈无推开门,林晚的影子像烟一样飘到茶几边。她的雾气探进公文包,很快拿到粉色娃娃。
“拿到了!”林晚的声音带着雀跃,雾气都亮了几分,“我现在就去给他……”
“等等,”陈无皱眉,“你直接现身?会吓着他的。”
“我只是把娃娃放下,说句话就走,”刘禾飘向沙发,“很快的。”
就在她的雾气快要碰到江熠时,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撞开。三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人闯进来,为首的老头面色青灰,手里攥着根缠红绳的拐杖,看见江熠就露出个诡异的笑:“找到你了。”
陆野吓得往后缩:“你们是谁?保安!”
“别叫了,”老头身后的中年男人掏出块黑布,“跟我们走一趟,给刘禾当新郎,是你的福气。”
刘禾的雾气瞬间僵住,娃娃“当啷”掉在地上。“爹?二叔?你们怎么来了?”她的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,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那三人却像没听见她说话,中年男人已经扑上去捂住江熠的嘴,另一个人拿出麻绳就要捆。陈无抽出藏在餐车下的桃木剑,刚要上前,就被老头的拐杖指着眉心。
“不相干的人别插手,”老头的眼睛里没有瞳仁,全是浑浊的白,“这是我们刘家的家事。”
桃木剑突然剧烈震颤,陈无感觉一股寒气顺着剑刃爬上来,手腕瞬间冻得发麻。他这才意识到,这三个根本不是人——他们身上的阴气比林晚重十倍,拐杖上的红绳里缠着的,是拧成麻花状的黑发。
“放开他!”林晚的雾气剧烈翻腾,长发像鞭子一样抽向中年男人,“你们疯了?这是犯法的!”
中年男人被抽得一个趔趄,却转头对着空气骂道:“死丫头懂什么?你在下面一个人孤零零的,我们做长辈的,总得给你寻个好归宿!”
“我不要!”刘禾尖叫起来,“我只是想还娃娃,跟他说声谢谢!谁要冥婚?!”
老头冷笑一声,从怀里掏出张红色的帖子,往江熠头顶一罩。红帖凭空展开,上面用朱砂写着陆野和刘禾的名字,生辰八字赫然在列。陆野的脸瞬间变得惨白,身体软得像没骨头,任由那几人把他往门外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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