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秋漓身边的大丫鬟被拖下去后,没撑过两板子就招了——是她见自家小姐总被姜钰沁欺负,又瞧着晏公子对小姐上心,才想设计嫁祸,让姜钰沁彻底失了太傅府的脸面。
按理说真相大白,姜钰沁该沉冤得雪,可姜太傅看着瑟瑟发抖的姜秋漓,终究还是叹了口气:“秋漓毕竟受了惊吓,钰沁,你这几日就去佛堂抄经,替你姐姐积点福吧。”
“凭什么?”姜钰沁攥紧了拳,指节泛白,“犯错的人受了罚,受冤的人还要去抄经?爹眼里,我就永远比不上姜秋漓?”
“放肆!”姜太傅的玉笏重重砸在石桌上,“秋漓身世可怜,你做妹妹的让着点怎么了?去佛堂思过,没得商量!”
姜钰沁看着他偏袒的眼神,突然觉得可笑。原主记忆里,姜秋漓是姜太傅在外的私生女,三年前才接回府,原主因此处处针对她,可如今自己明明占理,父亲却还是让她退让。
正僵持着,周霁野忽然开口:“姜太傅,佛堂阴冷,姜二小姐身子骨怕是受不住。不如这样,让她来我府里的书斋抄经,有我盯着,断不敢偷懒。”
姜太傅一愣,随即点头:“也好,有劳贤婿。”
苏玖被周霁野带回丞相府时,还在气头上:“你不用帮我,我宁愿去佛堂。”
“佛堂的老尼姑是姜秋漓生母的师妹,你去了怕是更难捱。”周霁野递给她一杯热茶,“而且,我府里的桂花糕,比你家的甜。”
姜钰沁接过茶杯的手一顿,这人总能精准戳中她的软肋。
抄经的日子倒也清静,周霁野偶尔会来书斋看她,有时是送碟点心,有时只是站在窗边看她写字。姜钰沁渐渐发现,他看卷宗时会下意识咬着笔杆,总感觉似曾相识。
这天午后,姜钰沁正抄到“因果报应”四个字,思蓝慌慌张张跑进来:“小姐,不好了!秋漓小姐把您抄的经卷烧了,还说是您自己不恭敬,故意烧毁的!”
姜钰沁赶到姜府时,佛堂里一片狼藉,姜秋漓跪在地上哭,姜太傅气得浑身发抖,晏初阳站在一旁,眉头紧锁。
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姜太傅指着地上的灰烬,“秋漓好心去给你送点心,就见你把经卷扔在火盆里!”
“我没有。”姜钰沁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我今早刚抄完第三卷,思蓝可以作证我带回了丞相府。”
“妹妹怎么能这样说?”姜秋漓抬起泪眼,“我明明看见你亲手……”
“你看见她亲手烧的?”周霁野不知何时来了,手里还拿着姜钰沁留在书斋的经卷,“巧了,这第三卷还在我那,姜小姐烧的是哪卷?”
他把经卷放在姜太傅面前,又看向姜秋漓身边的小丫鬟:“方才有人看见你鬼鬼祟祟溜进佛堂,怀里还揣着点火的火石,要不要搜搜?”
那丫鬟吓得脸色惨白,“扑通”跪下:“是小姐让我做的!她说只要让大小姐受罚,太傅就会更疼她……”
姜秋漓的哭声戛然而止,脸色比纸还白。
姜太傅看着地上的灰烬,又看看哭泣的姜秋漓,突然疲惫地挥手:“都散了吧。”
姜钰沁跟着周霁野走出姜府,晚风带着凉意。她忽然停下脚步:“你早就知道姜秋漓会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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