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一步 (2-1)

夏睦燃可能因为盛言的提问而感到困惑，他可能正思考盛言所指的"懂什么了"---是指那句关于重逢的玩笑？还是指对彼此身份的默认？亦或藏在话语背后的弦外之音？

而这或许是对合作机会的洞察。

夏睦燃：懂了…

他拖长了语调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纽扣。

盛言眉峰微挑，尾音带着点催促的意味。

盛言：嗯？

夏睦燃：字面意思。

夏睦燃抬眼，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。

夏睦燃：（心想：哼，对付这样的人，太过直白反而落了下风，不如用同样的模糊来应对）

他的回答简洁而含蓄，既没有直接透露自己的想法，也没有完全避开问题，而是巧妙地将球踢回给盛言，等待对方进一步的解释或展开。

盛言眼底闪过一丝玩味，像发现了有趣的猎物。

盛言：（心想：小家伙倒是机灵……）

盛言：（心想：就不知道他真懂没懂…？）

夏睦燃的手在身侧敲了敲，面上却不动声色。

夏睦燃：盛…盛总。

便忽然开口，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谨慎

夏睦燃：既然我们如此巧合地相遇，这或许是一种缘分。

夏睦燃：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，聊聊可能的合作？

这提议像一颗种子，被播撒在了盛言的心田，瞬间便生了根。

只瞧对方沉默了几秒，目光在夏睦燃脸上逡巡，似是在掂量这提议的分量。

缘分？安静的地方？聊聊事？盛言在心里玩味着这几个词，忽然觉得这趟游轮之行变得有趣起来。

盛言：（心想：小家伙是在邀请我…？）

盛言终于开口，唇角漾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
盛言：嗯…那你称呼我盛言就好。

夏睦燃：？

盛言的回应出乎夏睦燃的意料，他似乎在打破常规的商业礼仪，提出了一种更为非正式的交流方式。

且对方这句简单的话语，像是一把钥匙，打开了两人之间新的交流大门，毕竟在商场上，称呼的亲疏往往藏着不为人知的博弈。

夏睦燃心里飞速盘算着。

夏睦燃：（心想：这是在考验我的应变能力？还是想用这种方式打乱我的节奏？）

夏睦燃的心中波澜起伏，试图从盛言的表情和语气中寻找线索。

盛言：夏睦燃？

盛言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。

夏睦燃：是的，呃，盛言。

夏睦燃不禁有些磕巴地回应，像第一次叫这个名字般生涩。

盛言：你认为…我们的合作，是否可以更进一步？

夏睦燃：进一步什么？

夏睦燃再次脱口而出，直率得跟块未经打磨的玉。

盛言：进一步。

盛言重复道，语气轻描淡写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
盛言：意味着我们不仅仅在商业上合作，更在思想上交流，共同成长。

夏睦燃：…？

夏睦燃怔住了。

他原以为和盛言这样的人物打交道，该是步步为营的算计，是棋盘上的攻防，却没想对方会抛出这样带着温度的话。

现在，盛言似乎在向他展示一个更加人性化的一面。

夏睦燃：我明白了。

夏睦燃定了定神，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。

盛言：很好，夏睦燃。

盛言满意地点头，跟赞许一个答对题的学生似的。

盛言：那么，让我们现在找个能放下商业面具的地方，坦诚聊聊。

夏睦燃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不对劲…

夏睦燃：（后知后觉OS：嘶…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呢？对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？）

对方的每句话都看似合理，却…

他抬头望见盛言那双坦荡的眼睛，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。

夏睦燃：那走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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