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李员外家三公子的“底裤”』
目标锁定在城东李员外家那二十岁的三公子身上,他对外宣称自己 “家有良田千顷”。
调查员是阿昭,这小家伙才五岁,有着一双灰瞳,别看他年纪小,前世可是献王太子呢,如今专门挖掘他人黑料。
阿昭用三块桂花糕就把李家的小厮给收买了。
查出来的结果可有意思了。家产嘛,其实就三百亩地是自己的,那七百亩都是佃户的,而且他还欠了佃户三年的租钱呢。这三公子还特别爱斗蛐蛐,上个月因为这个把祖传玉佩都输光了,现在正被他爹禁足关在家里呢。之前有个指腹为婚的表妹,结果因为他逛青楼得了花柳病,人家连夜逃婚了。还有更惨的,去年他在赌坊被揍得腿都断了,到现在阴雨天走路还一瘸一拐的。
阿昭在批注里写下:“烂人一个,直接pass。”
『县衙刘师爷的“真面目”』
这次的目标是县衙的刘师爷,他扬言“愿以正妻之位求娶,陪嫁一座绸缎庄”。
阿昭就蹲在县衙后院听丫鬟们唠嗑来获取情报。
原来啊,管家的权利实际上在他那六十岁的老娘手里,前面两任妻子都被婆婆逼得上吊了。这刘师爷还爱收受贿赂,去年差点被巡抚查办,多亏已故岳父的关系才压下来。他所谓的白月光其实是惦记林轻语做的桂花糕配方,想偷学去讨好知府。再看看他的黑历史,曾经为了霸占邻居菜地,伪造地契,把老农给逼死了。
阿昭写下了这样的批注:“又毒又蠢,扔忘川都嫌脏。”
『江南首富的“豪门秘辛”』
江南首富陈老爷也进入了阿昭的视线,他自称要 “续弦,前头夫人只留下个女儿”。
阿昭用一盒糕点买通了陈府奶娘。
这家子的情况可复杂了,七个妾室天天闹矛盾,三姨娘去年还给五姨娘下巴豆,最后闹出了人命呢。别看表面风光,钱庄其实欠债百万两,只能靠嫁女儿换彩礼来填补窟窿。还有那前任夫人,不是病逝的,而是被陈老爷醉酒踹下楼梯摔死的,对外却说成是急症。他还有个特殊癖好,在密室里鞭打下人,墙上挂着带血的铁链。
阿昭批注道:“建议直接送他去见我前世的父王(反正父王也嫌脏)。”
『新任县令的“风流债”』
新任县令赵大人号称 “愿以官印为聘”。
阿昭直接让阴兵去翻了他祖坟(就是字面意思啦)。
这赵大人的白月光其实是上司的庶女,他攀不上才来忽悠商户的女儿。每任师爷都得替他背黑锅,现在大牢里还关着三个“替罪羊”呢。他在老家的时候强占民田,逼得农户一家五口跳河,不过这事被巡抚压下来了。他的健康状态也不好,有梅毒,天天喝药,还偷偷找游医买“金枪不倒丸”。
阿昭写下了这样的批注:“建议娘亲给他做盒砒霜糕。”
『青衫书生的“意外惊喜”』
这回的目标是青衫书生宋砚,这家伙无家产,无官职,就一墙题词。
阿昭跟踪了他三日,还翻了他的书箱。
宋砚出身寒门学子,但祖上是前朝清流,因拒降被满门抄斩。他没有不良嗜好,唯一算得上“恶习”的就是熬夜读书,结果把蜡烛烧糊过三次袖子。他也没啥前任,都二十岁了还不太会和姑娘说话,上次相亲把对方聊睡着了。不过他有段黑历史,曾为救孩童单挑恶霸,被打断两根肋骨,那孩童是他学生。
阿昭写下了“就他了。”这样的批注。
不过转头又塞给宋砚一本《男德经》,还威胁说:“敢负我娘,把你做成糕。”
『林轻语的“终选”』
林轻语翻看着阿昭的小本本,笑得直揉儿子脑袋,说道:“昭儿,你这调查……比阴司判案还细。”
阿昭严肃地指着宋砚的名字,说:“娘,他穷。”
林轻语回道:“但干净。而且最重要的是——他打不过我。”前世阎王太子的择婿标准:打得过的=好拿捏的。
『媒婆们的“噩梦”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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