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氏坐在院子里,手里捧着茶,眼神却时不时地往偏房那边瞟去——
“这林娘子……怎么老是把砚儿按在墙上亲呢?”
她抿了一口茶,强装镇定,但指尖却在微微颤抖。
(砚儿小时候被狗撵都没这么狼狈……现在居然红着脸任人摆布?)
(这姑娘……真够大胆的啊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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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静,周氏在床上翻来覆去,辗转难眠。月光洒在床头,她的眉头微蹙,似乎有什么心事挥之不去。
“砚儿性子软,该不会是被迫的吧?”
白天的那一幕浮现在脑海里——
林轻语堵住宋砚在厨房角落,撑着墙的一只手稳如磐石,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,笑得像只逮住了猎物的小狐狸。
“宋公子,躲什么呀?”
而她的儿子,耳根红得像火烧云,结巴了半天说不出话,却也没有推开对方半分。
(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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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周氏特意起了个大时辰,拿着扫帚假装打扫院子,实则眼睛一直盯着偏房的方向。
果然,林轻语穿着一身素衣,笑容灿烂地出现在清晨的薄雾中,一把将刚出门透气的宋砚抵在桂花树上,动作麻利又迅速。
“唔……”
“安静点。”
唇齿相碰的声音传来,周氏的手指猛地攥紧了扫帚柄。
“光天化日……简直不成体统!”她喃喃自语。
可目光落在宋砚脸上时,语气却不由自主地放缓下来。
(脸红得像煮熟的大虾,可嘴角还翘着……)
(罢了罢了,儿大不由娘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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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日,周氏正在厨房忙活,忍不住侧头问正在揉面团的林轻语:
“林娘子,你……很喜欢我们家砚儿?”
林轻语闻言抬起头,眉梢一挑,毫不避讳地直视周氏:“当然啊,他害羞起来特别招人疼。”
周氏听完一怔,随即恍然大悟般垂下眼帘。
(原来不是砚儿在挨欺负……是他自己受用得很!)
(这傻小子,从小到大没哪个姑娘正眼瞧过他,如今居然遇上了个胆大的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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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次对话后,周氏彻底放下了“偷窥”的习惯。不仅如此,她还开始无意间制造各种独处机会——
“砚儿,去帮林娘子搬几袋面粉!”
“砚儿,林娘子晒被子呢,快去搭把手!”
“砚儿,林娘子让你去仓库拿东西……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?赶紧去!”
每次安排好之后,周氏都背着手离开,满脸写着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。
(仓库门关上的瞬间,她嘴角一扬,心中暗喜:妥了,这娃的事我能不管了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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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天深夜,周氏经过偏房时,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窸窣声。
本想装作没听见匆匆走过,结果却听到自己那个闷葫芦儿子小声抗议:
“轻语……别、别在这儿……”
紧接着是林轻语压低嗓音的调侃:“怕什么嘛,又没人看见。”
周氏捂住嘴,差点笑出声来。
(砚儿啊砚儿,你也有今天!)
(娘总算不用再操心你孤独终老啦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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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吃早饭时,周氏端着汤勺,格外殷勤地给林轻语多盛了一碗鸡汤。
“林娘子,多补补。”
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自家的儿子,语气似有所指:“毕竟……某些人挺费精力的。”
宋砚正喝粥,闻言一口喷了出来,整张脸瞬间通红到了脖子根。
林轻语倒是毫不在意,接过来直接喝了个干净,还冲着周氏甜甜一笑:“谢谢娘。”
周氏手一抖,差点把勺子摔在地上——
(这一声“娘”叫得也太顺溜了吧?真是让人猝不及防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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