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成亲 (2-1)

『宋家的“倾家荡产”』

宋砚站在“念昭斋”门口，手里捧着一个红布包，额头冒汗。

“林姑娘，这是……彩礼。”

他小心翼翼地将布包递过去，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。

林轻语接过，打开一看——

一对祖传银镯（周氏压箱底的嫁妆）

二十亩薄田的地契（宋家全部家当）

三两碎银（宋砚攒了半年的私房钱）

阿昭蹲在一旁，灰瞳扫了一眼，冷声道：

“就这？”

宋砚耳根通红，声音越来越小：

“我、我以后教书赚的钱，都归你娘……”

林轻语却笑了，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对银镯。

“够了。”

她抬眸，杏眼里映着宋砚紧张的脸。

“我要的是你这个人，又不是图你的银子。”

（宋砚眼眶一热，差点当场哭出来。）

『林轻语的“嫁妆”』

林轻语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木匣，推到宋砚面前。

“这是我的嫁妆。”

宋砚打开一看，瞳孔地震——

“念昭斋”房契（价值五百两）

黄金五十两（够买十座宋家小院）

江南三家糕点铺子的股契（年入百两）

阿昭在一旁淡定补刀：

“哦，还有我。”

“我是添头。”

宋砚手抖得拿不住匣子，结结巴巴：

“这、这太贵重了……”

林轻语托着下巴，笑得狡黠：

“怎么？嫌少？”

宋砚疯狂摇头：“不是！我……”

她忽然凑近，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。

“那以后……你人归我，钱也归我。”

“成交？”

宋砚：“……成交。”

（阿昭默默掏出一份《入赘契约》，按着宋砚的手画了押。）

『周氏的“惊喜”』

周氏看着林轻语送来的聘礼单子，手抖得差点撕了纸——

绸缎十匹（够做五年衣裳）

上等粳米十石（够吃两年）

现银一百两（够买下整个梧桐巷）

她颤声道：“这、这太破费了……”

林轻语笑着挽住她的胳膊：

“娘，往后我们是一家人。”

“我的就是您的。”

周氏眼眶一红，紧紧握住她的手。

（这儿媳……是仙女下凡吧？！）

『阿昭的“威胁”』

婚礼前夜，阿昭把宋砚堵在柴房。

他踮着脚，灰瞳冷冷盯着宋砚：

“听着。”

“若你敢让我娘掉一滴眼泪……”

他掏出一把匕首，“唰”地插在宋砚脚边。

“我就把你剁碎了做桂花馅。”

宋砚咽了咽口水，郑重道：

“我若负她，天打雷劈。”

阿昭冷哼一声，转身就走。

（但宋砚没看见——阿昭转身时，嘴角微微上扬。）

『婚礼当日』

红烛高照，宾客满堂。

宋砚一身红衣，紧张得同手同脚。

林轻语盖着红盖头，被他牵进喜堂时，故意掐了掐他的掌心。

“宋公子，抖什么？”

宋砚耳根通红：“我、我高兴……”

拜堂时，周氏抹着眼泪，阿昭抱着手臂站在一旁，一脸“敢对我娘不好你就死定了”的表情。

礼成后，宋砚掀开盖头，看着烛光下林轻语明媚的笑颜，突然觉得——

这辈子，值了。

『洞房花烛』

红烛摇曳，宋砚紧张得不敢动。

林轻语笑着将他推倒在榻上，指尖划过他的喉结。

“宋公子，春宵一刻值千金……”

“你还要发呆到几时？”

宋砚呼吸一滞，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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