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生涩的初吻』
宋砚第一次吻她的时候,整个人僵硬得像只刚离巢的小鸟,连动作都是颤抖的。
唇瓣相贴的瞬间,他似乎连呼吸都忘了,只是呆呆地立在那里,眼睫微颤,像是被雷劈中一般不知所措。
林轻语忍俊不禁,轻轻笑了一声,手指悄悄探了过去,捏住他的耳垂,语气带着几分戏谑,“小夫君,换气呀。”
宋砚这才回过神来,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,忙不迭地退开半步,结巴道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她一把勾住衣领拉了回去。“再试一次。”她低声命令,眸光里含着促狭。这一次,他终于记得闭上眼睛。
『渐入佳境』
后来,某一天,她正在院子里捣桂花,捶着,馥郁的香气扑鼻而来,突然间,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背后穿过胳膊,圈住了她的腰。
还不等她反应过来,温热的唇已经蹭过她的后颈,感觉痒痒的,还有细碎的麻醉感,往一边躲,被他按住,带起了一阵细碎的麻痒感。“夫人,别躲”“为夫,这就来了”天知道,她被他的吻,缠着心神荡漾。
『失控的深吻』
那天,宋砚喝下了她亲手酿的桂花酒,眼角泛着淡淡的红,本就白皙的脸上显现那抹绯色,定是勾人心魄。
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,将她轻轻压在榻上。不同于平日的温柔克制,这次的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近乎霸道的侵占感,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“宋砚……你醉了?”她微微偏过头,试图推开他,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。
他却将脸埋进她的颈窝,声音低哑得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情绪,“没醉,只是想你了……哪怕你就在眼前。”
那晚,红烛燃了一整夜,直至天明才熄灭,烛泪滴落在桌上,凝结成一颗颗晶莹的泪珠。
『阿昭的“抗议”』
阿昭一脸冷肃地把一本《男德经》重重拍在宋砚面前,语气冰冷:“禁止在厨房、书房、院子、树下、廊柱旁……所有非卧房区域行亲密之举。”
宋砚低着头,耳根通红,连连点头答应。
然而第二天,他刚踏入粮仓,就被林轻语拽了进去。
她踮起脚尖,故意咬住他的喉结(现实请勿模仿,无不良引导),嗓音软糯,“我偏要在粮仓亲你,如何?”门外的阿昭气得拔剑砍树,刀刃划过树干发出刺耳的“铮铮”声,伴随着他的怒吼,“你们这对无法无天的夫妻!”
『吻痕』
宋砚最怕她在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。
清晨,他看着她脖颈上鲜艳的红印,眉头微蹙,“轻语!今日要去书院……”林轻语却笑嘻嘻地替他系好衣领,毫不在意地说道,“怕什么?让全城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。”
当晚,他便报复性地在她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,留下一个更加明显的印记。“明天……你也别想穿低领襦裙。”
他低声威胁,却掩饰不住语气里的宠溺。周氏瞧见儿媳妇颈间的痕迹,佯装叹息,实则满脸欣慰,还特意多盛了一碗鹿茸汤给她补身子。
『最甜的吻』
林轻语怀孕后,嗜酸的毛病愈发严重。
宋砚每天早晨都会为她腌制新鲜的梅子,小心翼翼地喂她吃。
为了让她舒适些,他还特意向大夫和母亲请教如何缓解水肿的方法,亲自为她按摩双腿,递扇子纳凉,挽着她的胳膊散步,讲故事逗她开心。
一天,她突然扯住他的衣襟,半颗酸梅含在嘴里,眼神狡黠,“尝尝,还酸吗?”不等他拒绝,她已经将梅子渡进了他的口中。
酸味瞬间炸开,宋砚皱起眉头,却被她趁机加深了这个吻。“甜,”他在她耳边低语,“你给的……都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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