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暮云心声:马嘉祺的鹿耳蹭过我脸颊时,我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在喉咙上。
兽世的满月挂在黑曜石般的夜空,部落的篝火噼啪作响,把他银灰色的皮毛映得发红。我刚处理完被凶兽抓伤的小腿,他就蹲在我面前,鼻尖凑过来轻嗅——这是兽世检查伤口的方式,可当他温热的呼吸扫过我膝盖时,我突然想起末世那年,林野也是这样跪在废墟里,用同样的姿势给我包扎被钢筋划破的脚踝。
马嘉祺:“还疼?”他的声音带着兽类特有的低沉,尾尖却不自觉地在身后轻轻扫着地面,扬起细碎的沙。
就是这个小动作。林野紧张时,手指会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如今这具鹿族躯体,把那份局促变成了摇尾的弧度。我没回答,只是伸手碰了碰他头顶的软毛,指腹陷进蓬松的发间——和记忆里林野留着的短发触感不同,可当我的指尖划过他耳后那小块温热的皮肤时,他猛地瑟缩了一下,喉间溢出低低的呜咽。
苏暮云心声:和当年在地下掩体,我偷偷摸他新长的胡茬时,他的反应分毫不差。
马嘉祺:“别碰那...”他想说什么,声音却卡在喉咙里,鹿瞳在火光里亮得惊人,“会痒。”
马嘉祺:篝火突然爆出火星,溅在我手背上。马嘉祺的动作比思维更快,鹿爪瞬间按住我的手腕往回带,力道却收得极轻,只在我皮肤留下微凉的触感。“会烫到的。”他皱着眉,那抹担忧的神色,像极了末世暴雨中,他把唯一的雨披裹在我身上时的眼神,“跟你说过多少次,离火远点。”
苏暮云心声:我突然倾身,把脸埋进他颈窝。兽类的气息混着淡淡的松木香涌进鼻腔,和林野身上总带着的铁锈味截然不同,可当我手臂收紧,环住他脊背的瞬间,他立刻放松了肌肉,甚至微微弓起后背,让我的脸颊能更贴实地靠在他心口——这个迁就的姿态,是刻在骨头里的本能。
苏暮云:林野总这样,再累再疼,只要我靠过去,他都会先把自己调成最舒服的角度给我倚着。
马嘉祺:“苏念...
马嘉祺:“苏念...“苏念...“苏念...
马嘉祺:你...是不是想起什么了?”
”他的鹿尾轻轻缠住我的腰,像条温顺的绸带。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形时叫我的名字,尾音里带着点兽类的沙哑,却和无数个末世的夜晚,他在我耳边低语时的调子重合
苏暮云:“你呢?
我抬头,正撞进他的眼眸,那里映着篝火,也映着我,像面被打磨过的铜镜,照出两个时空的影子。
苏暮云:刚才碰你耳后时,你躲什么?
马嘉祺:他的耳尖瞬间红透,狼尾在身后慌乱地扫了扫地面:“没、没有...
我没再追问,只是闭上眼睛,迎上他犹豫着凑过来的唇。唇瓣相触的瞬间,他浑身都僵了,鹿耳唰地竖成直角,尾尖绷得笔直——和林野第一次吻我时,那个手足无措的大男孩,一模一样。
他的吻很轻,带着点试探,直到我伸手扣住他后颈,他才像是突然找回了某种熟悉的节奏,吻变得急切起来,狼爪小心翼翼地托住我的后颈,指腹(鹿爪已收敛)轻轻摩挲着我发际线。“这里...”他喘着气低喃,声音里带着困惑和笃定,“以前总喜欢摸这里...”
“因为软啊。”我笑着咬住他的下唇,像过去无数次做过的那样。
他猛地一颤,喉间溢出一声低吟,鹿尾死死缠住我的腰,像是怕我跑掉。分开时,他的鹿耳耷拉下来,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,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
马嘉祺:却又忍不住用尾尖勾了勾我的手指:“苏念,我...
苏暮云:“我知道。
苏暮云:,“不用急着说。
篝火渐渐弱下去,远处传来兽类的夜啼,我摸着他发烫的耳垂,突然笑了。不管是末世里带着伤疤的人类林野,还是兽世里长着狼耳的马嘉祺,有些东西从来没变过。
苏暮云:我拽住他的尾尖晃了晃,像当年扯林野的衣角那样:“再靠会儿,就像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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