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尝尝。"她突然掰开一包糖,指尖掠过我虎口的茧。那是修榨糖机留下的,去年她路过厂房时看见我满手油污,转身就走。现在她手背也有茧,戒痕位置空留一圈发白的皮肤。
糖渣入口即化,甜得发苦。这味道我再熟悉不过,十年前林小满总把冰糖块塞我口袋,说是补脑。高考那天她拆开保温盒,蒸腾的热气模糊了我们之间的距离。
"当年你说要带我离开这里。"她忽然笑了,眼角泪痣在月光下泛着光,"结果呢?我等了三天,等到的是你醉倒在糖厂废墟里。"
我喉咙发紧。那天确实是我的错,父亲破产后我借酒浇愁,错过了她的婚礼。后来听说陈启航在教堂门口摔了花束,说新娘子非要穿旧皮鞋。
"现在轮到我来决定要不要原谅你。"我站起身,靴子踩碎地上一颗糖豆。远处传来警笛声,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盖过了糖厂废弃车间的风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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