枫辞忆:鹭警官,你这样盯着我看莫不是见色起意了吧!
鹭南封:放屁
鹭南封:谁看得上你这个面瘫脸的
听见鹭南封的话,身边的人就像没骨头似的靠了过来,肩背几乎完全贴在他手臂上。下一秒,温热的呼吸便扫过耳廓,带着点微醺的湿意,像羽毛轻轻搔过最敏感的神经。
鹭南封浑身一僵,指尖下意识攥紧了方向盘。
那股清冷的木质香瞬间变得具象起来,像是刚劈开的雪松混着檀木的沉韵,本该是疏离的味道,此刻却贴着皮肤漫过来,裹着体温变得黏稠。更妙的是藏在其中的甜——不是腻人的香,是极淡的、带着点清苦的百合香,若有似无地勾着鼻腔,像春日清晨沾了露水的花苞,在冷冽里藏着点不自知的软。
枫辞忆:你说什么
枫辞忆的声音压得极低,气音擦过耳廓,尾音微微上挑,带着点刻意的慵懒。他离得太近了,鹭南封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长发扫过颈侧的触感,柔软得像水,却烫得人喉咙发紧。
后视镜里的霓虹在枫辞忆眼尾投下细碎的光,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半眯着,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,倒添了几分说不清的意味。他似乎完全没在意这过分亲昵的距离,鼻尖几乎要蹭到鹭南封的耳垂,呼吸里的酒气混着花香,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把两人圈在其中。
鹭南封喉结滚了滚,突然觉得车厢里的空气有些稀薄。他想退开些,却被对方若有似无地往回带了带,那股木质香混着百合味愈发清晰,像藤蔓似的缠上来,连带着刚才那点关于“红痕”的念头,都变得滚烫起来。
鹭南封:我说枫总能不能不要靠我那么近,你靠我那么近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在故意勾引
枫辞忆:噢~鹭警官的意思是我有意勾引老大爷吗?(挑眉)
鹭南封:老~大~爷,我说枫总你是不是对老~大~爷有什么误解,我现在正是壮年 ,OK
枫辞忆:是吗?没看出来啊!
鹭南封看着枫辞忆趴在他车窗前阴阳怪气,莫名感觉好玩
鹭南封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落。
刚被压制下去的躁动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捅了一下,瞬间燎原。那截露在衬衫外的肌肤白得晃眼,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,仿佛还带着体温的热度。不过是随意一瞥,却像有人往他心里扔了根燃着的火柴,轰地炸开一团火,顺着血液烧遍四肢百骸,连呼吸都带上了灼人的温度。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发烫,连带着脖颈都泛起热意,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收紧,指节泛白。
枫辞忆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抹刺目的红。鹭南封的耳廓红得快要滴血,连带着耳根都浸在薄红里,像是被火烤过的玛瑙。那双眼平日里总是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锐利,此刻却微微眯起,眼底翻涌着他看不懂的暗色,像酝酿着风暴的海。
一股莫名的危险感骤然窜上心头。
枫辞忆下意识想退开,刚才刻意营造的亲昵瞬间凝固在空气里。他看见鹭南封的喉结极快地滚动了一下,视线沉沉地落在自己敞开的领口,那目光太烫,像带着钩子,几乎要把人灼穿。
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,带着木质香和百合香的气息不再清冽,反而裹着某种滚烫的欲望,沉甸甸地压在两人之间。枫辞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自己好像玩脱了——眼前这头看似平静的猛兽,快要藏不住眼底的獠牙了。
枫辞忆:那个鹭警官时间不早了,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!我也要回去了
枫辞忆下意识地想往后撤,肩头却被一只手轻轻按住。那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,隔着薄薄的衬衫,仿佛能直接烙进皮肉里。
鹭南封:枫总,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勾引一个 Alpha 是很危险的
枫辞忆:噢~是吗?可是鹭警官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也是 Alpha 所以你根本标记不了我
鹭南封:怎么枫总这意思我可以理解为是在邀请我吗?(挑眉)
枫辞忆:鹭警官我现在有事没兴趣陪你继续浪费时间,恕我不奉陪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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