鹭南封:当时因为技术不成熟,线索又少凶手至今还逍遥法外
韩琴:你是怀疑那个凶手又重新作案,可是为什么呢?这 20 年间他从未杀过人
鹭南封:这就是疑点之一
鹭南封:不过现在已经没多少休息时间了,你先回去休息一下,明天在继续,之后几天可能是高强度的工作
韩琴:行,明早见
说完就收拾好东西离开了特调局,韩琴走后他也离开了
引擎的轰鸣在寂静的夜色里撕开一道口子,鹭南封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,越野车像头蓄势待发的猛兽,碾过湿漉漉的柏油路面。车窗外霓虹流转,把他侧脸的线条切割得忽明忽暗,直到一道身影撞进视野,他下意识松了油门,车速骤然缓了下来。
那是个从“迷雾”酒吧侧门走出来的男生。酒吧招牌的暖光漫过他肩头,把及腰的长发乌亮的垂在腰间,他走得很慢,像是刚从一场冗长的喧嚣里抽离,周身裹着一层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清冷,连晚风都像是格外迁就他,只敢轻轻掀起他白衬衫的衣角。
鹭南封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了。那白衬衫再简单不过,领口却敞着三颗纽扣,露出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,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浸在月光里,连脖颈处淡青色的血管都看得隐约。他忽然冒出个荒唐的念头——这样的皮肤,怕是经不起一点磕碰,若是用指尖稍一用力,会不会立刻浮出红痕?那红痕落在这般白嫩的皮肉上,该是怎样刺目的颜色?
男生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,露出完整的侧脸。鼻梁高挺,唇线薄而清晰,下唇似乎还带着点被酒气熏出的淡粉,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淬了冰,漫不经心地扫过街道,没对任何事物停留超过一秒。他穿着黑色西裤,裤脚堪堪落在皮鞋边缘,露出一小截脚踝,随着步伐轻轻晃动,竟有种说不出的矜贵。
越野车几乎是与他并行着缓缓移动,鹭南封甚至能闻到风里飘来的气息——不是酒吧里惯有的烟酒味,而是一种清冽的木质香,混着点若有似无的酒气,像雪后松林里藏着的一捧微醺。他盯着男生垂在身侧的手,那手指修长,骨节匀称,此刻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衬衫纽扣,像是在犹豫要不要系上。
“这张脸……”鹭南封喉结动了动,觉得有些眼熟。是哪个圈子里的人?还是在哪里见过的合作对象?他皱着眉回想,记忆里闪过无数张脸,却没一张能和眼前这张清冷又带着点脆弱感的面容重合。
就在这时,男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转过头朝车窗的方向看来。
路灯的光恰好落在他脸上,驱散了所有阴影。那双眼睛比远看时更清,瞳仁是纯粹的黑,像深不见底的寒潭,可在看清车里的人时,那潭水似乎微微漾了一下。
是枫辞忆。
鹭南封的呼吸猛地顿住。
怎么会是他?
那个在学术期刊上永远以严谨著称,连论文里的标点符号都挑不出错的枫辞忆?
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记忆里的枫辞忆永远是束着利落的短发,眼镜片后的眼神冷静到近乎冷漠,可眼前这个人,长发及腰,衣衫微敞,连那点不经意间流露的慵懒,都与他认知里的“枫辞忆”判若两人。
枫辞忆显然也认出了他,脚步顿在原地,那双清冷的眼睛在车牌和他脸上来回扫了扫,像是在确认什么。晚风吹起他的长发,几缕发丝贴在颈侧,蹭过那片白嫩的肌肤,留下转瞬即逝的阴影。
鹭南封忽然觉得手心有些发烫。他降下车窗,带着引擎余温的风涌了进来,卷着枫辞忆身上的木质香,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。
鹭南封:枫总巧啊
枫辞忆听着他那沙哑的声音,枫辞忆没说话,只是看着他,眼神里没什么情绪,可那敞着的领口随着他轻微的呼吸起伏,露出的肌肤在夜色里泛着微光,又一次撞进鹭南封的脑海里——刚才那个关于“红痕”的念头,忽然变得无比清晰。
枫辞忆见鹭南封一直盯着他看,嘴角勾起一丝弧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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