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赵文问他发生了什么枫辞忆已经开门离开了,就留赵文一人在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
枫辞忆:你们应该也听到了,他说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所以也就是说应该是两个人
滴滴滴的手机铃声打乱了他们的思绪
鹭南封:喂
万事人员:喂,鹭队我们在医院后园发现一只珍珠耳环
鹭南封:珍珠耳环
万事人员:对
鹭南封:马上带回来
鹭南封交代完就挂了电话
林鹿锋:怎么了
#鹭南封:医院后园捡到一只珍珠耳环
刘粟粟:珍珠耳环
#鹭南封:嗯
刘粟粟:我好像见过有一个人就喜欢带珍珠耳环
#鹭南封:谁
刘粟粟:刘慧
鹭南封急急忙忙把手机递给刘粟粟
#鹭南封:是不是这个
刘粟粟:对,这和刘慧来认尸体的时候戴得一模一样,不过当时她只戴了一只我特意问过他说是急急忙忙没来得及戴
#鹭南封:立刻提审刘慧
刘粟粟:是
刘粟粟接到指令的瞬间,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弹了起来,脚步带起一阵风,急匆匆地往门外冲去,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审讯室的门还半敞着,几人望着他渐渐跑远的方向,沉默地站了片刻。随后,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回室内——赵文正瘫坐在椅子上,脸色苍白,眼神里还残留着刚被唤醒的迷茫,像是还没完全从刚才的状态里挣脱出来。
没人说话,也没人再走进那间屋子。毕竟,墙上的时钟清晰地显示着,距离法定的二十四小时时限还有段距离。现在急着追问意义不大,不如先缓一缓。
片刻后,为首的人轻轻吁了口气,率先转身往走廊另一头走。其他人交换了个眼神,也默默地跟了上去。审讯室的门被轻轻带上,隔绝了里面那个暂时安静下来的身影。他们心里都清楚,这只是暂时的停顿,接下来还有足够的时间,从赵文嘴里挖出更多他们想知道的东西。
走廊里的声控灯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忽明忽暗,刘粟粟攥着手里的指令单,心跳得像擂鼓。她在那扇熟悉的房门前站定,深吸一口气后,指节重重地叩在门板上:“咚咚咚——”
刘粟粟:刘女士,你在吗我们有些事情想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,请你开一下门
门板厚重,敲上去发出沉闷的回响,可门内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。刘粟粟皱起眉,又加了几分力气,敲门声变得更加急促:
刘粟粟:刘女士,刘女士
反复敲了十几下,回应她的只有死寂。她试着提高音量呼唤,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荡开,却依旧石沉大海。一种不祥的预感顺着脊椎往上爬,让她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——按地址找到这里时,邻居说刘慧下午就没出过门,怎么会没人应答?
刘粟粟低声说了一句,身后的两名警员也察觉到了异常,下意识绷紧了神经。她不再犹豫,右手迅速探向腰间,“咔哒”一声拔出配枪,左手猛地按住门把手用力一撞!
老旧的门锁本就不太结实,被她这一下撞得脱了扣,门板“吱呀”一声向内弹开,扬起一阵细小的灰尘。刘粟粟率先举枪跨步而入,枪口稳稳地指向前方,两名警员紧随其后,三人呈战术队形散开,警惕地扫视着客厅。
客厅收拾得还算整齐,沙发上铺着干净的布套,茶几上放着半杯没喝完的茶,甚至能看到杯沿留下的淡红色唇印。阳台的窗户开着,风卷着窗帘轻轻晃动,一切看起来都和普通家庭没什么两样,没有打斗痕迹,也没有异常的声响。
一个小警员上前汇报到
万事人员:粟粟姐,客厅没没问题
一名年轻警员低声汇报,额角却渗出了细汗。
刘粟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那种不安的感觉不仅没消散,反而越来越强烈。她的目光扫过客厅的每一个角落,最终停在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上。“去看看卧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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