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放轻脚步走过去,刚到卧室门口,走在最前面的警员忽然停住脚步,鼻翼翕动了两下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
万事人员:粟粟姐,你快来,你来闻一下这里貌似有血腥味
刘粟粟往前凑了半步,一股浓烈的、带着铁锈味的血腥味猛地钻入鼻腔,直冲脑门。那味道浓得化不开,绝不是小伤口能散发出的气息。她心脏猛地一沉,几乎是吼出来的:
刘粟粟:快,快撞门
两名警员早已做好准备,听到指令后同时发力,肩膀狠狠撞在门板上。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门锁彻底崩裂,门板重重地撞在墙上。
刘粟粟第一个冲了进去,下一秒,她整个人都僵住了,举着枪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卧室的地板上积着一滩暗红色的血,已经开始凝固。刘慧穿着浅蓝色的旗袍躺在床上双眼紧闭,脸上面无表情,地上有一把水果刀,她的手腕上有一条出惊心的伤口,刀柄上的花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。
刘粟粟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,她强忍着胃里的翻腾,别开了视线到
刘粟粟:快看看还有没有气
一名经验丰富的老警员快步上前,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刘慧的鼻息,又摸了摸她的颈动脉,最后缓缓地摇了摇头,声音低沉而沉重:
万事人员:没气了,看着已经有好一会时间了
空气瞬间凝固,只有窗外的风还在呜呜地吹着,卷起窗帘拍打着墙壁,像是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死亡呜咽。刘粟粟望着那滩不断蔓延的血迹,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——他们还是来晚了。
刘粟粟:你们搜搜屋里有没有什么东西,还有找一下那个珍珠耳环
刘粟粟说完就去客厅拨通了鹭南封的电话
滴滴滴的声从鹭南封的裤兜里面传出来,他拿起手机一看是刘粟粟的就敢忙接通
鹭南封:喂
刘粟粟:老的,刘慧死了,你现在立刻带人过来吧
鹭南封:行,我们马上到
说完就急匆匆的挂了电话
鹭南封:鹿锋,去带上韩琴去刘慧家,栗子说刘慧死了
#林鹿锋:什么,死了,怎么这么突然
鹭南封:目前不清楚先把韩琴他们带上立刻出发
林鹿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快速去把人找到
鹭南封:枫辞忆走,去刘慧家
枫辞忆:欧克
枫辞忆也是直接就上了鹭南封的车
警笛声划破城市的黄昏,尖锐得像一把劈开车流的利刃。蓝红交替的灯光在车身上疯狂闪烁,映得沿街的玻璃窗忽明忽暗,也晃得行人们下意识停下脚步,抬头望向那辆风驰电掣的警车。
它像一道失控的闪电,在拥堵的主干道上撕开一条缝隙。前方的私家车纷纷紧急避让,有的猛打方向盘蹭到了路边的护栏,有的急踩刹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司机们探出头来张望,脸上写满惊愕。路边的行人更是纷纷驻足,手指着警车议论纷纷,可这些嘈杂与混乱,丝毫没能减缓那辆车的速度。
引擎发出沉闷的咆哮,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急促得像密集的鼓点。警车里,驾驶座上的警员紧抿着唇,眼神锐利如鹰,双手死死攥着方向盘,不断地鸣响警笛,脚下的油门几乎踩到底。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,店铺的招牌、行色匆匆的路人、红绿灯的变换,都成了模糊的色块。
没人在意路边的骚动,也没人分心去看那些被惊扰的目光。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——刘慧家的方向。仪表盘上的指针疯狂跳动,每一秒的加速,都承载着与时间赛跑的焦灼。警笛声在楼宇间回荡,像是在无声地呐喊,催促着这场与未知的较量。
这是的刘粟粟带着几人依旧在搜查屋子,这是一个警员急忙跑过来
万事人员:粟粟姐,这有封遗书
刘粟粟:遗书
刘粟粟:先不要动,到时候一起带回局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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