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稳稳停在东城新纪别墅区的门口,鹭南封解开安全带,侧头看向副驾驶的枫辞忆。夕阳的金辉透过车窗洒进来,在他微垂的眼睫上镀了层暖光,连带着那身被蹭皱的丝质睡衣,都显得没那么狼狈了。
鹭南封清了清嗓子,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随意些
鹭南封:晚上栗子我们去吃火锅。你好好捯饬捯饬,一会儿我们一起走。
枫辞忆掀起眼皮看他,眉梢微挑:
枫辞忆:我为什么要去?
鹭南封说得理直气壮的说
鹭南封:因为你和我们是一个团体
他顿了顿,又补充一句没头没尾的话
鹭南封:我们是一家人
空气静了两秒。枫辞忆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,忽然弯了弯唇角,声音轻得像羽毛:
枫辞忆:好
-这声“好”答应得太过爽快,倒让鹭南封愣了一下。他原本都想好接下来要怎么“威逼利诱”了,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应了。两人一路无话,车厢里只有空调出风口的微风声,却奇异地不觉得尴尬。 车刚停在枫辞忆家别墅门口,鹭南封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道黑白影子窜过,他猛地一拍方向盘,惊呼出声
鹭南封:卧槽!馅饼这个兔崽子居然跑出来了!
他刚解开安全带要下去抓狗,那只二哈却像认准了目标似的,在枫辞忆推门的瞬间“嗖”地窜了进去,动作快得像道闪电。鹭南封追在后面抓了半天,愣是连狗尾巴尖都没碰到,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馅饼跟着枫辞忆的背影消失在玄关,气呼呼地叉着腰:“
鹭南封:行,你有种!
没办法,他只能先回自己家打理。出乎意料的是,这次馅饼倒是乖得反常,既没拆家也没乱撞,就安安静静地跟在枫辞忆屁股后面。枫辞忆去客厅倒水,它就趴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歪着头看;枫辞忆去书房翻文件,它就蹲在书桌边吐舌头;就连枫辞忆靠在沙发上揉着脚踝哼哼,它也会凑过去用脑袋轻轻蹭蹭他的手背,活像只认错的大型毛绒玩具。
鹭南封收拾妥当来抓狗时,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“其乐融融”的场面——夕阳透过落地窗漫进来,枫辞忆半靠在沙发上翻杂志,馅饼趴在他脚边,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板,暖黄的光把一人一狗的轮廓都描得柔和了。
鹭南封抱臂倚在门框上,语气酸溜溜的。
鹭南封:嘿,你俩倒挺投缘。
馅饼抬眼瞥了他一下,连尾巴都没停,又转头跟着枫辞忆的动作挪动了下脑袋,压根没打算搭理他。
枫辞忆合上书站起身:
枫辞忆:我去换件衣服。
他刚转身往卧室走,馅饼就“腾”地站起来要跟过去,结果被枫辞忆回头一个眼刀制止了:“在这等着。”
二哈委屈巴巴地停下脚步,却在枫辞忆关上门的瞬间,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用鼻子在门锁处拱了拱,爪子扒拉了两下,只听“咔哒”一声,它居然自己摸索着把门打开了条缝,摇着尾巴溜了进去。
鹭南封:好家伙,馅饼你出息了啊!还学开门了
鹭南封看得目瞪口呆,这狗拆家就算了,居然还进化出这种技能了?
他正想进去把狗拎出来,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,紧接着是枫辞忆带着无奈的低喝:
枫辞忆:馅饼!松嘴!我穿衣服呢!
下一秒,门被猛地拉开,馅饼叼着枫辞忆的衬衫下摆,硬是把人拽得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。枫辞忆的衬衫只穿了一半,领口敞开着,露出精致的锁骨,几颗纽扣松松散散地挂着,显然是被狗捣乱得没来得及系好。他一边试图掰开二哈的嘴,一边皱眉:
枫辞忆:说了让你在外面等……
话没说完,馅饼突然松了嘴,对着枫辞忆的屁股就轻轻顶了一下。
枫辞忆:唔
枫辞忆没站稳,身体一歪,直直地跌进了刚好走过来的鹭南封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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