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软的身体撞进怀里,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,鹭南封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他的腰,只觉得掌心下的肌肤温热细腻,和自己糙实的触感截然不同。更要命的是,怀里的人似乎没站稳,抬头时鼻尖擦过他的喉结,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。
“砰、砰砰……”
枫辞忆听得清清楚楚,鹭南封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,震得他耳廓都发烫。他抬起头,刚好对上鹭南封瞬间僵硬的表情,视线往下移,就看见对方红透的耳根,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了层薄红,像被夕阳烤过的晚霞。
鹭南封这才回过神,猛地别过头,喉结滚动了两下,声音有点发紧:
鹭南封:枫总,你这……就算受伤了也不忘勾引我啊?
枫辞忆挑了挑眉,没反驳,只是稳了稳身形,从他怀里退出来,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衬衫:
枫辞忆:彼此彼此。
说完,他转身就回了卧室,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门,把愣在原地的鹭南封和摇着尾巴的馅饼都关在了外面。
走廊里只剩下鹭南封一个人,怀里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香气,心跳快得根本停不下来。他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根,又看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,突然低笑一声,踢了踢脚边的馅饼:
鹭南封:你这逆子,倒像是个称职的红娘,还知道给自己找个妈
馅饼歪着头看他,仿佛听懂了似的,“嗷呜”叫了一声,又摇着尾巴去扒门了。
馅饼正用爪子在门上扒拉得起劲,爪子跟门板碰撞发出“咔啦咔啦”的声响,那股子执着劲儿,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这扇门给拆下来。鹭南封在旁边看得头疼,刚想把这只精力旺盛的二哈拎走,卧室门却先一步“咔嗒”一声,从里面打开了。
门轴转动的轻响瞬间吸引了一人一狗的注意力。鹭南封抬眼望去,呼吸莫名一滞。
枫辞忆站在门内,身上换了件米白色的长款风衣,版型挺括,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修长。风衣里面是件软糯的白色高领卫衣,领口贴合着脖颈线条,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,下面配了条同色系的裤子,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,踩着双简约的白色板鞋。
整个人褪去了平日里的清冷疏离,也没了刚才在家时的随性慵懒,反倒透着股温润干净的气质,像春日里晒过阳光的棉花糖,柔和得让人移不开眼。长发打理得整整齐齐,随着他迈步的动作轻轻晃动,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柔和。
鹭南封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,眼神有些发直,方才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跳,这会儿又不争气地“咚咚”加速,连带着耳根子都悄悄爬上了一层薄红,像被温水浸过的樱桃,透着点不易察觉的热意。
枫辞忆显然注意到了他的异样,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,脚步轻快地走到他面前,微微俯身,温热的气息拂过鹭南封的耳廓,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点刻意的撩拨:
枫辞忆:鹭队长,这是连伤患的主意都要打啊?
温热的呼吸混着淡淡的雪松香气,像羽毛似的搔刮在耳廓上,鹭南封浑身一僵,耳根的红意瞬间蔓延开来,连带着脸颊都有些发烫。他被这话堵得心头一跳,哪还有心思跟枫辞忆拌嘴,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——必须让这家伙闭嘴。
鹭南封:少废话
鹭南封低喝一声,也顾不上什么温柔体贴了,弯腰就将枫辞忆打横扛了起来。他的动作快得像阵风,力道却控制得恰到好处,既没让枫辞忆觉得疼,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。 枫辞忆被他扛在肩上,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低笑出声,声音里满是戏谑
枫辞忆:鹭队长这是恼羞成怒了?
鹭南封:闭嘴
鹭南封头也不回,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。肩膀上的人很轻,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份清瘦的轮廓,可偏偏就是这轻飘飘的分量,压得他心头有些发沉,连带着脚步都比平时快了几分。
馅饼在后面“嗷呜”叫着追了两步,见两人已经出了门,又颠颠地跑回屋里,趴在沙发上望着窗外,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板,像是在乖乖看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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