鹭南封没应声,转身又冲进了便利店。收银台后的店员依旧缩在角落,看到他进来,吓得往后缩了缩
鹭南封:再想想
鹭南封:那个穿着灰色针织衫的男人,在店里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?比如接电话、看时间,或者跟谁对视过?
店员苦着脸摇头,手指绞着衣角:“真没有啊警官,他就进来拿了瓶水,付了钱就走了,全程没说话,连看都没看我一眼。”
鹭南封的眉头拧得更紧了,心里像堵了块石头,闷得发慌。他正要转身离开,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女声:“警官……我好像看到了点东西。”
鹭南封猛地回头,只见货架后面探出来一个娇小的脑袋,女生看起来二十出头,抱着一个玩偶,眼神里满是紧张
鹭南封:你看到什么了
“刚才……就在那个帅哥进来买水之前,”女生指了指枫辞忆照片的方向,又压低声音,“有个男的一直在他车周围徘徊,戴着黑色的鸭舌帽,还捂着脸,看起来鬼鬼祟祟的。后来帅哥走了,他就悄悄跟上去了,好像……好像也进了那条巷子。”
鹭南封的心脏猛地一沉
鹭南封:你能描述一下那个男人的体貌特征吗?身高、体型,或者穿什么衣服?
女生皱着眉回忆,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玩偶的耳朵:“身材挺高大的,比照片上的帅哥还高一点,看着挺壮的。穿的是深色的连帽衫,帽子也戴着,脸被口罩和帽子遮得严严实实的,根本看不清长相……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,当时我在货架后面躲雨,没敢多看。”
鹭南封:谢谢
鹭南封点点头,抓起照片转身就走。走到门口时,他又回头叮嘱
鹭南封:如果想起别的,立刻打这个电话
他把自己的号码写在便利贴上,匆匆塞给女生,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出了便利店。
巷口的风带着凉意,吹得他额前的碎发乱晃。鹭南封站在巷子口,看着里面忙碌的队员——有人蹲在地上用镊子夹起什么,有人举着勘查灯对着墙壁照,光柱在潮湿的砖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他从兜里摸出一支烟,手抖得差点没点燃。火苗在风中颤了颤,终于燃起一点猩红的光,烟雾呛得他咳嗽了两声,可眉眼间的紧绷丝毫没有放松。
他盯着巷子深处,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女生的话——“高大、连帽衫、鸭舌帽、口罩”,这些特征像碎片一样在脑海里拼凑,却怎么也拼不出一个完整的轮廓。那个疯子到底把枫辞忆带去哪里了?
就在这时,巷子里突然传来刘粟粟的大喊
刘粟粟:老大!这里有发现!
鹭南封心里一紧,猛地掐灭烟头,烟蒂被他攥在手心,烫得生疼也没察觉。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巷子,勘查灯的光柱立刻打了过来,照亮了墙角的一片深色痕迹。
鹭南封:“什么东西?”他的声音有些发颤。
刘粟粟指着墙壁下方一块不起眼的砖缝,手里的棉签沾着一点暗红色的痕迹
刘粟粟:这有血迹!看颜色和凝固程度,应该是新鲜的
她小心翼翼地用证物袋把棉签装起来,眼神凝重
刘粟粟:已经让技术队取样了,等会儿就能知道是不是枫总的。
鹭南封盯着那片血迹,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。那抹暗红在惨白的灯光下格外刺眼,像一张血盆大口,要把他所有的希望都吞噬掉。他无力地垂下手,指尖冰凉,连带着整条手臂都在微微发颤。
刘粟粟:“老大
刘粟粟看出他的不对劲,急忙抓住他的胳膊,声音带着急切
刘粟粟:你现在不能放弃!技术队还没出结果呢,说不定只是别人的血迹!就算……就算真是枫总的,他也肯定还等着你来救他呢!你要是垮了,谁去找他?
鹭南封猛地抬起头,眼眶通红。刘粟粟的话像一记耳光,狠狠打醒了他。他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声音虽然沙哑,却多了几分坚定
鹭南封:对,不能放弃,都给我仔细查!哪怕是一根头发丝,也要找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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