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天:嗯,没事的
宋哲远:嗯,既然这样的话,我书房旁边的房间就是你的了
陆天:好啊,阿远表哥!
宋哲远打开了门,走了进去
这个房间非常大,有客厅卧室,也有书房
宋哲远:这个房间算起来还比较大,你就在这住吧
陆天:好阿远表哥,我什么都听你的
陆天愣了愣,这个房间比他的那出租屋还要大,果然有钱人就是和贫困潦倒的人无法比较,
宋哲远: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,还有你的伤口碰不得水这几天你……
陆天:洗澡啊,我这几天不洗澡没事的
宋哲远:好,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
说吧,宋哲远向书房走去
陆天呆呆的盯着这个房间感慨
陆天站在房间中央,目光缓缓扫过四周,忍不住轻轻“哇”了一声。
这房间比他住的整个出租屋还要大。靠墙立着一排顶天立地的衣柜,浅木色的门板光滑得能映出人影;窗边放着一张宽大的书桌,桌面一尘不染,连台灯的电线都捋得整整齐齐,绕在桌腿上;最显眼的是那张床,铺着柔软的灰色床品,边缘垂下来的流苏随着穿堂风轻轻晃,看着就格外舒服。
空气里有淡淡的洗衣液香味,干净又清爽,和他那间永远带着油烟味、墙皮还会掉灰的小屋完全不同。他走过去,指尖轻轻碰了碰窗帘,是细腻的亚麻质地,透光却不刺眼,阳光透过布料筛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温柔得像一层薄纱。
他往床上坐了坐,床垫微微下陷,带着恰到好处的弹性,不像他那张用了好几年的旧床垫,一躺就硌得慌。视线落在床头柜上,那里放着一个小小的绿植盆栽,叶片油亮,显然是被精心照顾着的。
陆天叹了口气,往后仰倒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上简洁的吊灯。原来有人住的地方,可以这样宽敞、这样整洁,连呼吸都觉得顺畅些。他抬手摸了摸身下的床单,柔软得像云朵,心里忽然有点发空——这样的房间,他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,没想到真的能站在这里,甚至能躺下来。
窗外的风又大了些,吹得窗户轻轻响,可这房间里的安静和妥帖,却像一层保护膜,把所有的嘈杂都挡在了外面。他闭上眼睛,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了扬,又很快压下去,心里说不清是羡慕,还是单纯的、对这份“好”的惊讶。
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时,陆天还靠在床头。柔软的床垫像团云,裹着他渐渐发沉的眼皮。没等他挪到枕头上,呼吸已经放缓,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影。
风声还在窗外绕,他却睡得很沉,连眉头都舒展着,像终于卸下了千斤重负。
在医院病房内的徐明,一个人孤单的躺在病床上,他的右腿全是疼痛,他的右眼早已睁不开,失明了,徐明望向那儿几乎完整无瑕的圆月,心里痛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
暴雨砸在窗上,噼啪作响。徐明坐在轮椅上,左手死死抠着右腿空荡荡的裤管,指甲嵌进掌心。
他偏过头,残存的左眼死死瞪着灰蒙蒙的天,喉间滚出一声压抑的嘶吼,像困兽在舔舐淌血的伤口。
“贼老天……”声音碎在雨里,带着血沫子的腥气。
徐明不甘心就这样,可是他又无可奈何
病床上的床单泛着冷白的光。徐明侧躺着,没了右眼的眼眶陷在阴影里,残腿的裤管空荡荡地搭在床沿,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
呼吸很轻,却像被什么拽着,每一下都带着不易察觉的滞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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