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合上书,放在她手边,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。“那些人不懂。”他说,声音比平时沉了些,“能沉下心读这些书的人,心思最正不过。”
林曦猛地抬头看他。他的表情很认真,没有丝毫敷衍,眼底的温度比落地灯更暖。她忽然想起上周暴雨夜,她发烧时迷迷糊糊喊“别没收我的书”,醒来时发现他守在床边,手里还攥着本被她踢到地上的《野草》。
“沈砚,”她鬼使神差地开口,“你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忽然起身,走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温水递给她:“太晚了,喝点水休息吧。”
林曦接过水杯,指尖碰到杯壁的温热,心里某个地方像被温水浸过,软得一塌糊涂。她看着他转身收拾茶几的背影,忽然觉得,这个被迫同住的屋檐下,好像有什么东西,正悄悄变得不一样。
书架上的《资本论》还摊开着,书页间仿佛还回荡着她的笑声。沈砚收拾到那本高中合影时,指尖顿了顿——照片边缘被裁掉的地方,其实能看到半片衣角,是她那天穿的蓝白校服。他其实早就认出了,只是那时候,他还不懂该如何靠近。
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,悄悄落在摊开的书页上,像给那段错过的时光,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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