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曦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,却笑着点了点头。书架后的风带着旧书的油墨香,拂过两人交握的手,把那些藏了太久的秘密,都吹散在满室的阳光里。远处传来管理员提醒闭馆的声音,沈砚拉着她的手往外走,经过布告栏时,林曦忽然停下脚步。
“你看,”她指着布告栏上新贴的通知,眼里闪着狡黠的光,“现在我们的名字,终于挨在一起了。”
通知栏上是社区组织的读书活动名单,沈砚的名字后面,紧挨着林曦的名字,墨色的字迹并排印着,像是早就注定好的一样。沈砚低头看她,发现她发间的玉兰簪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,落在他手背上,暖得像一个迟来的拥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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