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曦低头笑了笑,铅笔在纸上画了个小小的马克思头像。“以前读《路易·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》,里面说‘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,但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’。治理大概也一样,不能只靠规则硬推,得找到大家都能踏进去的台阶。”
沈砚看着她笔下那个歪脑袋的漫画小人,忽然伸手,轻轻拂去她肩上的一缕碎发。动作落下时,两人都僵住了。客厅的挂钟敲了九下,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安静里被放大,像在数着什么悄悄发芽的东西。
“明天我试试这个思路。”他收回手时,指尖还残留着她发丝的柔软,“谢谢你,林曦。”
她没说话,只是重新拿起《资本论》,但这次没再低头去看。沈砚发现,她握着铅笔的手,在书页边缘轻轻打着节拍,像在哼一首只有自己能听见的歌。
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漫进来,落在摊开的笔记本上。那页关于“剩余价值”的批注旁,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:“解决矛盾的钥匙,往往藏在彼此看得见的难处里。”沈砚盯着那行字,忽然明白——他找到的或许不只是破解工作难题的方法,还有那个藏在马克思主义理论背后,鲜活又温暖的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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