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,这群白眼狼!重机枪手骂着扯掉滚烫的枪管,拽起身边腿被抓伤的新兵就跑。火网骤然稀疏,尸群像被松了闸的洪水,嘶吼着扑向撤离的队伍。士兵们边打边退,刻意将射击的弹道偏向东南,那里正是南方军刚刚占领的三座城市所在的方向。
有人扔出最后几颗烟雾弹,灰白色的烟幕里,丧尸被枪声和活人的气息牵引着,蹒跚的队列渐渐转向。一名中尉回头望去,只见燃烧的丧尸还在火中追赶,而更远处南方军的阵地已经隐约可见——他们用撤退的背影做诱饵,把这场血腥的灾难,抛向了刚刚在背后捅刀的友军。
传我命令——前线指挥官的拳头重重砸在指挥车的仪表盘上,玻璃震出细密的裂纹,装甲连断后,交替掩护主力向侧翼丘陵转移!通讯组立刻加密频道,给后方发坐标:南方军第三、第七师防区交界处,标记尸潮引流点!
他一把扯下领口的烈火会徽章,眼神冷得像冰:告诉所有士兵,南方军不是友军,是把我们往尸堆里推的刽子手!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,是让他们尝尝养虎为患的滋味——把尸群的行进路线钉死在他们的补给线上,用这群畜生的嘶吼,给他们的背叛奏乐!
话音未落,他已抓起电台麦克风,声音透过电流传遍每个撤退的小队:记住你们的枪口该对准谁——暂时不是丧尸,是那些敢在背后开枪的杂碎!等把这群活死人送到位,我们再回头算账!
车外,装甲车载着机枪轰鸣着调转车头,曳光弹在暮色中划出弧线,精准地将最汹涌的尸群引向南方军阵地的方向。指挥官望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近的黑色潮水,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弧度——南方军想要坐收渔利?那就让他们收下这份用战友鲜血换来的厚礼。
南方军指挥官的手指在作战地图上重重一点,间谍传来的加密情报还带着海雾的潮气——烈火会正把尸潮往他们的防区赶。
这群疯子!他猛地推开椅子,军靴踩在铁皮地板上发出闷响,命令高射炮营调转炮口,不是打飞机,是用弹幕封死西北方向的三条主干道!让工兵连五分钟内炸断跨河大桥,把尸群困在北岸的废弃工业区!
通讯兵刚要转身,又被他喝住:等等——给第一旅发信号,让他们撤出城西的补给站,把那片空厂房留给客人。告诉所有人,别心疼弹药,等尸群冲进工业区,就用燃烧弹给他们洗地——既清理了这些畜生,也让烈火会看看,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!
窗外,南方军的士兵正扛着炸药包冲向桥墩,而西北方向的地平线上,隐约可见晃动的黑影正被枪声牵引着,朝这片刚刚布好的屠宰场涌来。指挥官摸了摸腰间的配枪,嘴角浮起冷笑——烈火会想借刀杀人?那就让他们看看,谁的刀更快。
内奸已经处理干净了。参谋官将染血的密电码本扔在桌上,声音带着刚结束审讯的沙哑。前线指挥官捏着那份从南方军间谍船截获的破译情报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随即忽然低笑出声。
他们想设屠宰场?他指尖在地图上划过南方军标记的废弃工业区,那里恰好在三条河流的交汇处,传我命令,让断后的装甲连故意露出破绽,把尸群的前锋引向工业区西侧的泄洪渠——告诉他们,炸掉上游的水坝闸门,时间定在凌晨三点。
他抬眼时,目光里淬着狠劲:南方军不是想困死丧尸吗?那就让他们看看,被洪水裹着的尸群是什么模样。通知所有潜伏在南方军防区的暗线,凌晨两点半,在他们的弹药库和发电站制造‘意外——没了电和炸药,我倒要看看他们的高射炮怎么响。
参谋官刚要离开,又被他叫住:再加一句,让引潮的小队留几颗信号弹。等洪水漫过工业区的时候,给南方军放个烟花,让他们记清楚,背叛的代价从来不是算计,是毁灭。
指挥车外,夜色渐浓,被刻意引导的尸群仍在嘶吼着前进,而它们不知道,自己正一步步踏入一场由背叛点燃、被洪水放大的双重炼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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