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江临握剑的手微微一紧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姜渝的手却在颤抖,苏悸鸢的脖颈处已悄然渗出一丝血痕,鲜红刺目。楚江临目光如刀,直逼姜渝,“放开她!”他声音冷硬,不容置疑。姜渝盯着苏悸鸢,抓着她的手迟疑片刻,缓缓松了几分,“把剑放下!”苏悸鸢抬眸看向楚江临,楚江临凝视着她,眼底暗涌翻腾,握剑的手终于缓缓松开。长剑落地的一刹那,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僵持的气氛。就在这一瞬,苏悸鸢愣住了。然而,姜渝却猛地推开她,一掌狠狠拍向她的后背。苏悸鸢身形踉跄,被推得朝前跌去。楚江临眼疾手快,稳稳地伸出手臂,将她揽入怀中。他的动作毫不犹豫
苏悸鸢手臂上的伤口被触及时,忍不住轻嘶了一声。楚江临慌忙松开手,目光急切地落在她身上,仔细查看她的伤势。“还有哪里受伤了?”他声音微颤,带着压抑的焦虑。苏悸鸢的眼眶渐渐湿润,却并未移开视线,只是怔怔地望着他。楚江临一时不知所措,只能回望着她。她摇了摇头,声音有些哽咽“为什么放下剑?你就不怕……她会杀了你吗?”楚江临的神情一滞,随即直视着她,仿佛将所有情绪都揉进那一双深邃的眼眸中“因为那一瞬间,我只希望你平安。”
苏悸鸢的心猛然一颤,却未作丝毫停留,转身便欲离去。就在她抬步的瞬间,楚江临的手已悄然拉住了她的衣袖。“你身上有伤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苏悸鸢没有回应,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袖口,仿佛所有的言语在此刻都显得多余。片刻的静默后,楚江临轻轻抬起另一只手,小心翼翼地牵起她的手,如同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。“走吧,先处理伤口。”
踏入医馆,苏悸鸢的伤势得到了妥善处理。大夫为她包扎完毕后,两人才缓缓离开。回到马车中,楚江临坐得离苏悸鸢更近了些“城玺和令牌还在你这儿吗?”苏悸鸢微微垂下眼帘“方才交手时,东西被夺走了,而且知府也遇害了。”楚江临闻言一怔,拳头不自觉地微微攥紧。察觉到他的变化,苏悸鸢抬起头“殿下若要责罚,我无话可说。”楚江临眉间的褶皱渐渐舒展开来,摇头“不,我没怪你。你已经受伤了,何必再说这些?”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温润
两人一路奔波,昼夜兼程赶回楚国。马车辘辘前行,苏悸鸢因疲惫不堪,早已斜倚在车厢内沉沉睡去。抵达宫门前时,马车轻轻一震,停了下来。楚江临凝望着她安详的睡颜,眸光微动,似有千言万语都融在这一瞬的静谧之中。他缓缓俯身,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如鸿毛的一吻,动作温柔得仿佛怕惊醒梦中的她。随后,他起身下了马车,挥手示意侍从将苏悸鸢送回府邸
楚江临缓步向宫内行去,尚未抵达寝宫,便已听见楚皇震怒的咆哮声回荡在空旷的廊柱间。他神色不动,眉眼间亦无波澜,他步伐沉稳,未有片刻迟疑,径直朝殿内走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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