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皇的目光落在楚江临身上,眼底悄然掠过一丝冰冷。楚江临单膝跪地“见过父皇。”然而,他话音未落,楚皇已将手中的一卷折子狠狠掷于他面前。“你还有脸叫我父皇?”楚皇的声音如寒霜般刺骨,“你自己看看,这是弹劾你的折子!我把结盟大事交给你,为何老七那边风平浪静,而你却闹得北荆州天翻地覆?知府死了,连城玺也丢了,你到底想做什么!”
楚江临低垂着头,眼神冷冽而黯淡。“是儿臣办事不力,还请父皇责罚。”他的声音平静,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。 楚皇闻言,怒极反笑,“好啊,既然如此,那就撤去你的禁军统领一职,领三十廷杖!”他的话语如寒刃般刺入空气,冰冷而决绝。 楚江临身形微僵,眼底的光芒骤然暗了几分。他缓缓抬起头,目光深邃无波“是,谢父皇。”
楚江临跪伏在殿外,寒风掠过他的脊背,带来刺骨的冷意。一旁的公公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,板子随即狠狠落下,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的血肉碾碎。渐渐地,他背上那单薄的衣衫被染成了斑驳的红色,鲜血渗透而出,顺着皮肤滑落,与冷汗一同滴在冰冷的地面上。楚江临额头沁满细密的汗珠,双拳紧握到几乎嵌入掌心,脖颈处和手臂上的青筋因剧痛而暴起,根根分明。然而,他始终未吐出半声呻吟
直到那三十板尽数落下,楚江临才勉强以单手撑地,微微喘息着。剧痛如潮水般袭来,但他仍旧咬紧牙关,缓缓站直了身体。就在他刚刚披上外衣时,顾辞匆匆赶来,手中捧着一个瓷瓶,“殿下!这是药。”楚江临没有多言,接过药丸吞下,动作迟缓却坚定地整理好凌乱的衣衫。顾辞站在一旁,眉头深锁,终究没能忍住低声说道“明明是夫人拿了城玺,还……”话未说完,便被楚江临冷声打断“顾辞!”顾辞眸中怒火翻涌,嘴唇紧抿,却终究再未吐露半句,唯有那双拳头悄然攥紧,指节泛白
直至深夜,楚江临方才处理完事务,踏着月色回到府中。然而,映入眼帘的却是屋内一片冷清,未见苏悸鸢的身影。他眉梢微动,转头向侍立一旁的杜鹃“夫人呢?”杜鹃连忙行礼“夫人说有事欲与故人详谈,很早就出门了,应当快回来了。”楚江临闻言,略微颔首,眸光却似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沉思
苏悸鸢话音刚落便返身回来,恰好撞见楚江临也踏入院中。她一言不发,眉梢微动,仅是略带冷淡地扫了他一眼,便径直越过他走向屋内。这一幕落在顾辞眼中,却如烈火烹油般点燃了怒意。“皇妃留步!”他声音骤然拔高,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愠怒。苏悸鸢脚尖尚未完全迈过门槛,闻言顿住身形,却未回头。楚江临眉头紧锁,目光沉沉地看向顾辞,“顾辞,你这是何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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