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濯清对窗外的风景好奇的不行,以至于师昭玉坐到他旁边,晃了晃手,他才注意到。
“我可以坐这里吗,我的位置刚才被水泼湿了。”
师昭玉脸色有些难堪愧疚,柳濯清不疑有他。
“司令您请便。“
师昭玉笑道:“我希望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朋友,不要用“您”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既然你把我当朋友,在这漫漫长途中,我们聊聊天,如何?”
“好。”柳濯清有些疑惑,看了看飞机上的人,女同志挺多的,干嘛找他一个大老爷们谈心,莫名其妙。
“不好奇为什么我们今天就能走吗?"师昭玉假装没注意他怪异的眼神,靠在椅背上问。
“我可以知道?"柳濯清本着不让自己知道的事情,在不伤害到自己的前提下就可以不问不管不理的原则,但他是想知道的。
"当然可以,我告诉你吧。”师昭玉用极其温柔的声线与柳濯清说话,柳濯清专注地盯着他
“方才那位译电员便是北平城派来的,军阀混战的背景下,他们怕我倒阀其中一方,究其原因,我手中的两张底牌在长江流域的影响力让他们有所忌禅,北平城这位才把我调过来驻京,前些日子.....也就是黄凯明死的那一日,犹如敲一个警钟,戏楼也是,综上所述再加上这几日我在外的一些行踪,他们便不敢再把我留下了,于是找了个理由把我调回去了。”
柳濯清总觉得没那么简单,这几日在外的动作怕是不小。
柳濯清伸手把自己的那杯水推了推示意他喝,又想起了什么说:"我还没喝过的。"
师昭玉却在他开口之前喝下了,柳濯清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候结,一时无话可说"多谢,不过,线郎啊,我想解释.
"?”
"那日.....我喝醉了,也是他们开的鸿门宴,很抱歉我没能推辞,让线郎受委屈了。”
柳濯清只是觉得他比师昭玉年纪大,这师昭玉不懂得尊老爱幼罢了。
"可以原谅我吗。”
“我不怪你。”
柳濯清一低头,看见师昭玉手背上有一道非常深的刀疤,还有些血迹。
"还有那日戏楼,没有提前告诉你也是我的错,我....嘶."
柳濯清从衣襟拿出一块手帕按在他伤口。
"我都明白,司令不必对我解释那么多,你这伤口该好好处理下。"
“痛。”
谁让你不及时处理,该的你。
“我想解释。”
"歇会吧。”
"我不。”
…你再犟。
柳濯清第一次露出这种有些担忧的表情,师昭玉兴奋得根本无法安静下来。
"我有解释权,而且你方才在议事厅的表情像是要哭了。”
柳濯清有些愠怒地往他伤口用力摁了一下,自己明明一直都是那个表情,一派胡言,.莫名其妙"唉唉,我不说了,不说了,啊。”
“长点记性吧。”
"好好好"
两人一时无言,柳濯清后知后觉自己刚才有些大胆又咋滴,反正不是自己先挑的事情,不赖他。柳濯清让师昭玉自己处理伤口,他转向窗外继续看云絮了,显然不太想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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